往门边看了一眼,可那里早就没了人影。
他一手把手机熄屏,放在景尧手边,转身出了门。
同样是昏暗没有开灯的房间,女人挽着披风,双腿交叠,坐在靠近湖边的藤椅上,晚风吹起她精心卷过的长发,指尖一点火光,在暗夜里明灭。
同样喝了酒,可时长清显然比不善应酬的弟弟强得多,听到脚步声转头看过来时,一双茶褐色的眸子无比清醒,不见一点醉意。
“你们的事,我还没有告诉妈。”
时长清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随手扔进垃圾桶,湖风一吹,残余的烟味也被带走。
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这确实是两姐弟了。
沈亦郴低声说:“多谢。”
“这会儿不叫我姐姐了?”时长清勾起唇,她偏爱大红色号,是真正的烈焰红唇,似笑非笑看人时,压迫感尤其明显。
沈亦郴望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寻不出半点险些失控的情潮,同样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