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酒,这人脾气可坏了太多,平时的炸毛变成了娇纵。
哪怕在“男朋友”面前,也比平时多了棱角,一个不经意,就会割伤人。
沈亦郴挨了他一眼,不动声色,“怎么生气了?”
景尧低着头,手指虚虚勾在他手上,挠了挠,咕哝道:“……难受。”
“嗯?”沈亦郴朝他靠近了一点。
不多,不到一寸。
景尧分了他点眸光,目光落在他被湖面昏暗的光照亮的下颌上,声音更含混了,“要……”
“要什么?”
景尧眸子里的光晃动,轻轻嗅着空气里靠近的气息,“男朋友。”
两人之间的距离消失了。
下一秒,他下颌被人抬起,弥散在空气中的酒香顷刻拉近……近在鼻息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