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头一看,满满的钻石环绕着表盘,化妆台上的灯光一照,那叫一个流光溢彩,眼都要瞎了。

更瞎的是表盘和表带上隐藏的logo。

啧,这小玩意儿少说两百万起步。

有人在他脸上描来画去,景尧靠在椅背上,把表带挂在手指上转了一圈,沉甸甸的分量。

他爹戴百达翡丽,他哥喜欢瑞士手工,他姐戴理查德米勒,他戴Apple watch。

戴习惯了之后,还真不太适应这种重量。

“你也不小了,成天就知道玩这些电子产品,小曦也是,我那里一柜子的表和包,让你俩随便拿,结果你俩可好,我出差两个月回来,包上都有灰了。”

这显然是夸张了的说法,无论是景家还是时家都有保姆,时长清这些昂贵奢侈的收藏都脆弱无比,怎么可能放到落灰,必然是被专人精心养护的。

“她不喜欢这个,你给她送个登山包都比送她LV更让她开心。”

时长清:“服了,我这一柜子表还等着人继承呢。”

“大嫂不是怀孕了吗?还是有希望的。”景尧安慰她。

时长清拎起他乱晃的爪子,从他手里抠过表,啪地扣在他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