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去看看她。”说完,她转身离开。

顾九诚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几乎是颤抖的取出孩子胸口那张小纸条。

上面写着一行字。

“弗吉尼亚州 圣安墓园73号墓区 034号”

他眼前一黑,倒退两步。

这时,从产房出来的医生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隔着玻璃向这个几近崩溃的父亲打招呼。

他抬头看医生手中嚎啕大哭的婴孩,再低头看着臂弯里安静沉睡的孩子,转身离开。

一个月后,在顾氏长辈的安排下,产子的苏凝以保姆身份被接进顾家。而她诞下的孩子却始终不曾冠以顾姓。

以顾氏在传媒界的影响力,这件事被完全封闭。任何知道内情的人均三缄其口。

八年后,当顾老太爷过世时,苏氏母子迁出顾家。

顾九诚始终没有再婚。他总是反复回想起杜美嘉那时未说完的那句话。

“如果你真的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的话,那么,我愿意,再为你生一个。”

她明知自己已不能再生育,仍然坚持。

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这个一生温和的女子,用这种方式在他心上轻轻划开一道伤口。

而这个伤口在他看见或呼唤那个名叫“顾钧青”的孩子时,刺啦啦的被再度撕开,疼的心颤。

所以他再也不能去接受苏凝的孩子。即便他清楚的知道它是无辜的。

苏凝的孩子,便是苏远歌。

他低着头的侧脸,某些表情,和顾钧青有几分相似。所以在以陌看见那张宣传册的封面时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