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安以陌真想就这样咕咚倒地,就此装死。

面对这个叫顾钧青的男人,强装镇定纯属无稽之谈。

于是,她落荒而逃,甚至忘记了身处狼窝且身无分文,还需要假想敌大人把自己送回学校这样一件事实。坐在二楼飘窗边的以陌红着脸看湖面不知名的水鸟扑扇翅膀滑过的痕迹,轻呼一口气。

相比之下,楼下的顾某人则显得淡定很多。他慢条斯理的喝完碗里的粥,然后若无其事的接过周婶递来的咖啡,拿起一份报纸边喝边看。

直到在一旁收拾餐桌的周婶小声提醒:“顾先生,你倒下去的三包都是奶精……”

他一怔,嘴边浮现一丝苦笑。

顾钧青啊顾钧青,你竟有一天会因为一个女孩乱了心神。

坦白并不是因为他不懂得忍耐。甚至说完之后他才发现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方式对于示爱而言,都未处在最恰当的时宜。

然而话已出口。

倘若今日不强迫某人做个决断的话,她绝对会避重就轻继续爬回去装路人甲。

考虑到这一点,顾钧青放下杯子起身上楼。于是正撞上鼓起勇气下楼来的安同学。

两个人,相隔三阶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