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礼,喊了一声“叔爷”。
章从之倒是没有拒了她这一个晚辈礼,但等白若棠起身后他还是说道:“婕妤有心了,但宫中人多眼杂,往后万万不可再如此行事。”
“是,若棠明白的,也谢过叔爷提点。”
有些话其实不用说的太明白,章从之既然愿意受她这作为晚辈的一礼,那也就说明了,以后她若有事相求,他自会相帮。
......
“还请婕妤将手放到脉枕上,下官再替婕妤把把脉。”
白若棠依言将手放到了脉枕上,章从之铺上绢帕后就静心替她号起了脉。
果然,他上次把脉察觉到的异样并不是他的错觉,当时碍于皇上在他没诊仔细,现下他还是诊出她当是服用过避子一类的药物。
章从之虽不知白若棠为何要避子,但想着她应当有不得不如此做的理由,所以他也就没打算多问。
须臾,章从之收回把脉的手,看了眼殿内的青黛。
“青黛是自己人,章院判有话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