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儿,她还真没什么好机会可以对付曹雨墨。

......

摸了摸袖口里的小针筒,看向已经下了马走到看台上的皇后和贵妃,曹雨墨此刻心底展开了一波自己和自己的心理交战。

一个声音说,这针细如牛毛,只要射出去,一旦夏蔚然的马发狂狂奔,针势必不可能还遗留在马身上。

只要她半道丢了针筒,就算因为这药药性极强,能从马身上查出残留药效证实是人为,可又有谁能证明此事是她做的。

另一个声音则说,万一呢?万一被皇后娘娘查出些个什么,那她就不是跪下给曹雨墨磕三个响头那么简单了。

届时若是皇后娘娘要惩处她,先不说她父亲肯定不会替她求情,就连她母亲,怕是想求情碍于她父亲也不敢。

......

而就在曹琳儿这番心理战激烈展开的同时,不知她心里焦灼的白若棠站在看台上朗声问道:“你们二人可准备妥了?”

“回皇后娘娘,臣女准备好了。”

听见夏蔚然的回答,曹琳儿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回神智的回道:“回皇后娘娘,臣女也准备好了。”

白若棠微微颔了颔首,淡声道:“既然准备好了,那便开始吧。”

随着白若棠的话音落下,象征着比赛开始的小红旗在马监手中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