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上降罪。”

封承允知道遇喜时间若是太短,就算是医术再高明的大夫也很难从脉象上判断出来。

所以这事儿也着实怪不到章从之头上。

“你起来吧,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需要什么药材、补品都可,太医院没有的就命人去采办,务必尽最大的力替皇后保住此胎。”

“是,微臣遵旨。”

......

白若棠自是听清了章从之所言的,她没想到,白白和念念刚满百日没多久她就又遇喜了。

这一刻,对于今日对付顺妃的计划,白若棠心里第一次生出了一股懊悔之意。

枉她自认医术尚可,却连自己遇喜都不曾察觉。

其实早先她易怒烦躁或许都是因为遇喜才有的迹象,却都被她自己下意识的给忽略了。

若真因为对付顺妃失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白若棠想,她怕是要抱憾终身的。

脑海里不自觉的又回想起了之前禅灯大师所说的那句“万般皆缘法,当作如是观。”

真的只是在说顺妃和他自己不会插手凡尘俗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