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太后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打从这令贵妃入了宫,皇帝就很少召其他嫔妃侍寝了。
原先还有个贵妃,可如今贵妃又......
唉~算了,她不提也罢,也是个死心眼儿子。
不过哀家倒也能明白她,她是太爱皇帝了,所以这道坎儿她是迈不过去了。
同样的道理,情深不寿啊...
哀家也是怕,若皇帝真的专宠令贵妃,万一哪一天令贵妃她有什么什么差池,哀家是真怕皇帝会受不住。”
“太后,国不可一日无君,同样的,这后宫也不能没有六宫之主啊,若是您执意让皇上再另立她人,先不说会不会再次伤了您和皇上之间的母子情分,就算皇上立了旁的人,可依旧能宠着令贵妃的不是?届时岂不是又容易生出些许乱子来?”
“你的话哀家明白,哀家也只是怕,但也没打算和皇帝唱什么反调,总归是他的皇后,他想立谁哀家都没意见。”
宁安一直都知道太后是个明白人,早前也因为姜家和姜婉宁这侄女儿才糊涂了那么一回。
所以太后说完这话,宁安就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对于给两个小吉星的赏赐和太后扯开了话匣子。
......
贵妃和德妃两人在同一辆马车里,结伴而行长途也就没那么无聊。
两人此刻也就着给两个奶娃娃送什么礼物你一言我一语的探讨着。
端的是一个归心似箭,恨不得将自个儿宫里最好的宝贝立马送去未央宫。
方才也说了,有高兴的自然就有那不高兴的。
安昭容自打上了马车放下了马车帘子隔绝了外头的视线那一张脸就彻底耷拉了下来。
撕扯着手中的锦帕,嘴上还恶毒的诅咒着:“什么吉星,分明是一对儿扫把星。
跟他们那个狐媚子的娘一样,都是妖孽,合该早早的夭折了才好。”
采雀听着安昭容这话,有些紧张的立马上前小声劝说道:“娘娘,隔墙有耳啊,可不能让这话传到了太后和皇上的耳朵里。”
安昭容心烦的踹了采雀一脚,“本宫就说了,怎么着吧,如今连你这小贱蹄子都敢跟本宫来唱反调了是不是?”
“不不不,奴婢不敢,奴婢也是为了娘娘您着想啊,娘娘您还有大皇子啊,您为了大皇子也得保重好自个儿啊。”
安昭容听见采雀说大皇子倒是一瞬间的安静了下来,她何尝不知采雀说的是对的。
依着如今令贵妃得宠的程度和刚生下的这两个小崽子,她那些话不管是传入太后耳里还是皇上耳里都没她的好果子吃。
可她就是不甘心,她白若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爬上了如今的高位不说,就连生的孩子都被禅灯大师说是吉星。
那她的怀安呢?
她的怀安又算什么?
皇上不让她见怀安,可也没见皇上去皇子所多看顾下怀安,一颗心都在那对贱人母子身上。
不行,她一定要想个办法让怀安回到自己身边来。
......
方简心心里虽也不高兴,可那是针对白若棠的,倒是与两个孩子没什么关系,她也一直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可白若棠遇喜这段时间也老霸占着皇上他根本就没机会。
现在也只能期待白若棠坐月子的这段时日了,她一定要想办法怀上龙嗣。
苏音洛的不高兴则不是针对任何人,她只是单纯的没有任何事能让她在高兴起来。
自从浣纱死后,她对封承允的一颗心也就死了,她每时每刻都活在自己的悔恨当众,可她却再也没有办法走出这自己踏入的囚笼。
看着自家主子望着马车外失神的模样,浣菻无奈的给她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