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如今令贵妃遇喜,皇上更是疼的跟个眼珠子一般了。
以后啊,旁人生不生孩子的也是白搭,有令贵妃和她生的孩子在,皇上还能看到到旁人?!
就说这皇后娘娘吧,身份不比令贵妃要尊贵?
你瞧皇后娘娘遇喜这些个日子,皇上去凤仪宫瞧过她一回吗?”
“唉......”
侍书说到最后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站起身顿了顿继而又说道:“咱们呐都是苦命的人,也就只能陪着主子在这深宫里熬灯油一样的熬着了。”
说完这句,看着垂眸沉思没出声的浣纱,侍书也没继续再多说,径直从她身边走开了。
......
浣纱陷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发现侍书的离开。
她此刻正在琢磨着侍书方才说的话。
的确,二月二那日皇后和令贵妃是同时查出遇喜的,可皇上那截然不同的态度让她一个奴婢都替皇后觉得止不住的心凉。
皇后还是正宫嫡妻呢都被令贵妃压迫成如今这般模样。
她家娘娘位分还不如令贵妃呢!
别说如今她家娘娘压根儿没机会承宠,就算承了宠侥幸怀了孩子,这大宅院儿里污糟事儿都不少更遑论这后宫。
而且就算生下皇子,有令贵妃和她的孩子霸着皇上的宠爱,她们家娘娘何时才能有出头之日。
她家娘娘那么喜欢皇上,以前多爱笑的一个人,如今才三个月她都已经没见她家娘娘怎么笑过了,还时不时的深夜枯坐在窗前。
思及此,浣纱看着面前台阶上方那紧闭的殿门心底暗暗做下了一个决定。
......
“娘娘,喝碗参汤提提神吧。”
江卿颜坐在榻前,手里拿着的是那纸药方,她回过神,将药方收回到荷包中,接过侍书手中的参汤开口道:“怎的去了这么久?”
侍书没有回答江卿颜的问话,而是看着华碧道:“内务府刚派人来传了话,说是让咱们派个人去领春衣的料子,华碧你跑一趟吧。”
“如今都三月了才想到要给咱们春衣的料子,内务府这帮人......”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去吧。”
侍书看了眼江卿颜泛白的脸色,打断了华碧的话催促了她一句。
华碧也不是全然没有眼色的人,刚刚抱怨的话也是脱口而出没入脑子,眼下被侍书打断才反应过来她实不该在主子面前抱怨扰主子心烦。
恭敬行了一礼后,华碧转身出了殿内去了内务府。
侍书走到门口,看了眼左右四下无人后关上了殿门回到江卿颜身边才小声开口将主殿那儿发生的事儿告知了江卿颜,顺带着将她与浣纱说的话和自己心里的小九九也一并告知了她。
江卿颜听完后思忖了半晌,抬起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侍书,这样行吗?”
侍书摇摇头,诚实道:“奴婢也不知晓,不过反正主子您也没啥好方法,姑且一试吧,奴婢瞧那浣纱是个没脑子且莽撞的,说不定真就会起什么歪心思对着令贵妃做些什么。”
“可我总觉得这事儿不妥,虽说如今宫里最有嫌疑害令贵妃的莫过于皇后,但你也说了浣纱她没脑子还莽撞。
她怎么可能想的到要将事儿栽到皇后头上去?
况且她才入宫多久,她也没这能力啊!
再者若是一个不甚,查到了她头上,她再将你今日这番话供出来,那......”
“供出来又如何?奴婢说的哪句不是实话?最多届时治奴婢一个大不敬以下犯上的罪名,挨顿板子而已。
况且浣纱没脑子栽赃这不还有咱们呢么?
奴婢最近多盯着些浣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