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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帝王,封承允何曾对一名嫔妃如此低三下四过,他都已经主动上门示好了,可她非但拒绝与他交流,甚至还避开他的触碰,这让向来以自我为中心的封承允如何受得了。
“皇上恕罪,臣妾今日身子不爽利,怕是不能侍奉圣驾了。”
看着跪在地上不仅不让他碰还想着赶他走的白若棠,封承允压了压心中那升腾而起的怒意道:“你这是在赶朕走?”
白若棠垂着头跪着也不吭声,用静默代替着她肯定的回答。
封承允有些暴躁的走到软榻前坐下,褪下腕间的珠串捻在手里快速的拨弄着,想借此来稍稍平息些心中的怒火。
两人就这样一个坐着一个跪着,谁也没再出声。
半晌过后,看着倔强的白若棠,封承允想了想她昨晚说的话,最终觉得是他理亏,于是先妥协道:“棠棠..你说过会给朕时间的。”
闻言,白若棠这才抬起头看向封承允说道:“是,臣妾知道要全身心信任一个人不容易,也愿意等。
可在皇上心里臣妾就是会下药谋害皇嗣那般恶毒的人?
皇上哪怕先说一句愿意相信臣妾再细查此事,臣妾也不会如现在这般伤心难过。”
“这又有何不同?朕说了信你,再严查不还是等于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