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元茗举起右拳,重重地捶到床上。

懊恼, 烦扰,以及一团掺杂了五味的真火,烧得她在床上翻滚着。

他没有清楚明白地问过自己, 难道自己要跑到他的面前,说“不是我”吗?

当初自己设定和假设的情境是,在没有佐证的情况下,就算他有察觉,自己完全可以来个死不认账,他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不是挺好吗?

她很清楚,对某些人的情动,没有现实的土壤,是不可能进行下去的。

她没有万宝玲的浪漫和勇气,也没有万的外貌和才华,她也不想去经历那些无谓的,毫无意义的挣扎和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