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 一碗早就冷到油脂已经凝结起来的虾仁面条。

季如宪将长案上的三个罩灯打开,晕黄的灯光落在上面,季如宪取了红酒在这边坐下。

房间一直由固定的家政来清洁, 但是这两天他让家政不用过来。

一切保持在杜元茗临走的样子。

两天而已。

他把女人喝过的咖啡杯端了起来,放到眼下细细的观察, 白色的马克杯边有道淡淡的口红印子。

季如宪将咖啡和面条都倒掉,房子里面响起水流哗啦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