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农民输了,那肯定是要罚钱的。

毕竟打牌不玩钱,一点也不得劲儿。

陆准和秦隅洲都拿手机转给了范子琛钱。

范子琛眼睛亮亮的,大手一拍,说:“我们多来几盘。”

……

接下来的几局,范子琛赢得盆满钵满,笑得直接挂在秦隅洲身上。

哪里还记得自己要跟秦隅洲保持距离。

若不是拍卖会开始,范子琛可能会玩到通宵。

秦隅洲拍了拍正在跟对象视频的陆准和,说:“开始了。”

陆准和“啧”了一声,跟视频中的景书挂了,说:“跟子琛黏糊完了。”

秦隅洲笑了笑,没有说话。

陆准和笑了声,对兄弟追人手段产生怀疑。

无聊而冗长的拍卖会开始了。

范子琛就着温柔的女声小憩。

直到他醒来时,范子琛发现拍卖会已经过了半场了,又扭头一看。

好家伙,自家兄弟什么时候溜了自己都不知道。

范大少爷心里盘算着溜了,哪里想到。

下一秒瞧见一对中世纪的精妙绝伦的男士袖扣,眼睛发直看着。

拍卖小姐手中握着木槌,微笑介绍完,说:“100万起拍。”

范子琛举起自己的号牌,一口气将袖口拿下:“一千万。”

众人十分淡定看着这位一掷千金的范家少爷。

想也不用想,拍到的收藏品,哪一次不是送给秦家少爷的。

范子琛从礼仪小姐那里拿到这对袖扣,下意识扭头看向旁边的秦隅洲,说:“我看这个很适合你。”

说完,他才意识到不对劲,闭嘴装死。

秦隅洲挑眉看着他,继续说啊。

大家都是一个圈子的,还有谁不知道秦家少爷跟范家独子领证结婚。

周围人朝秦隅洲投去羡慕的目光,更有夫人用力拧了拧自己老公,眼神里净是,你瞧瞧人家老公!

秦隅洲神色淡然,接受了来自不同人的目光。

范子琛注意到一群人看着他,实在是太尴尬了,顾不得多少,偷偷攥着秦隅洲溜了。

外面刺骨的北风吹着,但屋内却异常火热,铜锅冒着滚滚热气。

秦隅洲掐着时间,将刚烫好的羊肉放进范子琛碗里,说:“究竟怎样才能把我的礼物给我?”

范子琛咽下被麻酱包裹着鲜嫩的羊肉卷,说:“哎,我再想想。”

秦隅洲呵笑一声,将刚烫好羊肉吃下,说:“那你自己烫。”

“……”

成功掐到范大少爷的七寸。

范子琛磨磨牙,退后一步,说:“那我再想想。”

秦隅洲将刚烫好的羊肉放到范子琛碗里,说:“其实还有另外一个法子。”

隔着浓浓的热气,范子琛看着秦隅洲深邃的眼眸,像是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深泉。

他莫名其妙答应下来。

酒店内,响起粗|气和喘|息|声。

范子琛紧|紧攥|握|住身|下|的床单,倒|抽|一口冷气,说:“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秦隅洲缓缓移动,侵|略|性|十|足|吻着身|下的范子琛,说:“我也没有逼你。”

说着,大|开|大|合|运|动。

范子琛杂|乱|无|章|的闷|哼着,额前的刘海都被汗水给浸|湿。

突然,范子琛“啊”了一声。

秦隅洲身上汗水滴在范子琛脸|上,低沉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说:“原来在这儿。”

说着,便朝着那敏|感|点|发起猛|烈的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