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来和她一样,是跟着夫君一起出来游玩的。

见自己不是特殊,净姝也就不挡脸了,拉着司南继续往前走。

花街最里面摆了个擂台,是其中一家妓院摆的,说是打擂台猜灯谜,凡上台猜灯谜者可以随意指个妓子,猜对一个灯谜,妓子便脱一件衣裳,若猜错了妓子便将衣裳都穿上,又重头来过,若一连猜对灯谜,让姑娘脱得精光了,便能不要钱将姑娘领进妓院房间里玩。

听得这玩法,许多人都惊得不行,纷纷感叹这玩的也忒大了些,还没等大伙儿震惊完,已经有几个男人跃跃欲试,当即就走上了擂台。

一人指了个漂亮姑娘,便开始了猜谜。

一声铜锣响,一个龟公提了一盏花灯上来,说道:“各位听好了,什么东西长在半中腰,有皮又有毛,长有五六寸,子孙里面包。”

还不等擂台上的人答,底下人就吵开了,答案无一例外,净姝面颊红红,不禁扫了眼司南的腿间,谜底是这个吗?

正想着,台上人开始回答了,阴茎,阳具,大鸡巴……说法五花八门,却是不约而同猜的同个东西。

“错了错了错了,各位都猜错了。”龟公一连否认,惹得大家纷纷质疑,“不是鸡儿是什么?”

龟公嘿嘿笑,“各位爷,你们没吃过玉米吗?”

龟公的话让场中一静,随之喝起了倒彩,台上人不服气,嚷嚷着再来。

龟公走下去,又换了一盏灯笼提上来,说道:“两个葫芦盛豆浆,只见流来不见装,男女老少都吃过,吃了多少没法量。”

大伙儿又嚷嚷了起来,只不过这回大家底气都不那么足了,怕又猜错了。

净姝看着自己胸前,也是狐疑起答案来,正看着,突然一只大掌伸了过来,扣在了她的胸脯上,把她吓了一跳,赶紧推开,就见司南讨打的笑脸。

净姝赶紧看了看周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擂台上,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刚刚那一下。

“你别闹。”净姝往他手上拧了一把,正说着,那边台上龟公已经出答案了,这回大家都猜对了,是奶子没错,妓子们会意,各个脱了件衣裳,露出了香肩雪颈,引得台下人直吹口哨,嚷嚷声更大了,叫嚣着龟公快些继续。

月光光,亮堂堂,夫妻俩,偷亲嘴(一更)

响应大家的话,龟公赶紧让人又换了一盏花灯上来,“各位爷莫急莫急,且听我慢慢说,这半山腰里一条沟,一年四季水滴流,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诸位猜猜这又是何物?”

“何物?你娘老子裤裆里藏着的那物!”有人当即朝龟公笑,经他这一起哄,场中气氛更热闹了,场上人被这么提醒,也都纷纷猜到了谜底。

那些个姑娘们毫不犹豫,一个个当即松开了腰带,一手扶着抹胸,一手拉着裙子,等龟公再出题。

这要掉不掉,要露不露的模样,可是勾人心地很,有人不满了,“怎的腰带也算一件?”

龟公陪着笑脸解释:“咱家姑娘身上统共也没几件衣裳,这腰带自然也得算一件,不然岂不是赢得太容易了些,爷们儿个顶个有学问,还怕多两道题吗?”

“不过两道题的事,继续!继续!”另有人和稀泥,只想快些继续,迫不及待想看姑娘们继续脱衣裳了,龟公也就顺势下了台阶,继续说道:“欸!诸位爷继续听,上边毛,下边毛,晚上毛贴毛,这个大家可要猜好了,猜对了可就能看姑娘的大白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