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首纤长目,容貌妙庄严,十二或十六,难得可二十,廿上为余印,令悉地远离,姊妹或自女,或妻奉师长。”

随着司南的话,净姝渐渐睁大了眼,震惊极了,按这说的,挑选年满十二,二十以下的美貌童女奉献给上师,若寻不到,也可以奉献自家姐妹,女儿,妻子?

见净姝震惊神情,司南停了嘴,往她面上亲了下,“这种女子被统称作明妃,你听来觉得如何?可是有理?”

“有个狗屁道理!就是借着佛名忽悠着信徒行苟且之事!”净姝没忍住爆了粗口。

“正是,这也是藏传佛教不被中原人认可的原因之一,咱们这边佛教修行需得四大皆空,不近女色,与他们正好相反。”

“难怪被叫做夜叉教!”净姝愤愤不已。

司南摸摸她的脸,“你别急着气,接着听,上次和你说莲花是佛教圣物不是?”

净姝点点头,听他说。

“莲花在他们那里也另有含义。”司南说着,手摸到了净姝的腿间,“你再听我诵一段。”

“(寅)、密相者,莲花极紧,具煖相;莲宫丰盈而凸出,善知啣金刚杵(善知含住者)。臀小、盘广、肉内捲,莲宫肉紧贴;花胚丰盈,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煖湿。”

“这是莲花生大士《亥母甚深引导》当中的一段,意不意外?”

净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哪是佛经,这明明是春宫话本!

做和尚…呸,做淫僧 HHH

“所以女子这处又被称作肉莲花,与之配套的便是男子的金刚杵。”

司南一边说着,放在她腿间的手一边动着,隔着衣裳,轻轻抚摸着那软绵绵的肉丘。

净姝下意识夹紧了腿,夹住了他的手不让动,“你做甚?你可才说好了要做和尚,坐怀不乱的。”

“做西域和尚不也是和尚?”司南嘿嘿辩驳,至于什么坐怀不乱,只做没听见,手指头不安分地在她腿间摸动,轻捏她腿间的软肉,待她受不住痒松了松腿,便又袭上她的肉莲花,狠狠揉了两把。

“呀!”净姝轻呼一声,还想故技重施再夹住他的手,却不料被他眼疾手快,先行制住了她双腿,叫她动弹不得。

“那,那惊喜可就没有了!”正好她也没有什么好想法,做不得勾引。

“小娘子好生计较,既如此,那就换我来勾引姝儿吧,且看姝儿更能坐怀不乱,还是我勾引手段更高。”司南嘿嘿笑,二话不说就扒了她裤子,摸上了那湿淋淋的肉莲花。

“都这么湿了,还嘴硬着说不要,小姑娘薄脸皮,就是喜欢口是心非。”

净姝红着脸,没有反驳,刚刚听他说双修时就有了反应,更何况他一边说着那淫荡东西又一边在摸她腿心子,反应便更大了,拒绝他不过是不愿承认自己的淫荡欲望。

“姝儿喜欢听着这种事情做?”

净姝摇摇头,反驳的话还是说不出嘴,她是挺喜欢听的,一边听着再被他摸着,只觉得自己变成了话中人。

看她还是嘴硬,司南并不着急,亲了亲她的嘴,便又继续说了起来。

“欢喜佛你应当听过的,便就是藏传密宗的本尊神,欢喜佛像的造型通常是男者盘腿而坐,女者面向男者,双腿张开,臀部坐在男者的左腿之上,四臂相拥,胸脯紧紧相贴,赤身裸体作交合状。”

司南一边说着一边将两人身上的衣裳扒光了,而后又将两人的姿态按话语当中所说的样子摆弄起来。

裸身相拥,胸脯抵着胸脯,性器贴着性器,呼吸交缠,这姿势怪模怪样的,说不出的淫靡荒唐。

净姝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想要拒绝,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身子比思想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