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了,老婆子不小心把午饭打翻了,我懒得再做,出来买点。”

蔡老头与大家伙打着招呼,慢慢走到了银娘子的豆腐店。

豆腐店一般生意都在早上,到中午,差不多就卖完了,最后几碗银娘子一般会便宜卖出。

他刚一走过去,银娘子就赶紧招呼说道:“蔡老头你来的正好,我这正好还剩一碗豆腐,你端了去给蔡老太补身子。”

银娘子说完,也不顾蔡老头究竟要不要,就麻利的装了碗,递到他了手上,而后叮嘱他:“你晚上出工的时候记得把碗给我送回来。”

正说着,店里有一人吃完结账,戏笑道:“银娘子,你怎么对这蔡老头这么好?别是想与他凑一对吧?”

“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不过是看蔡老太与我家男人一样,知他难过之处,帮衬一二罢了。”

净姝看着银娘子叉腰与人笑骂,她作为旁观者来看,银娘子此时言谈举止沒甚可以指责的地方,只是邻里之间正常的关照。

净姝收回视线,再次看向身旁的蔡老头,蔡老头嘴角似笑非笑,似在得意。

净姝心里突地恶寒,难不成这就是一切事情的开端?银娘子日常关照,让他误以为银娘子对他有意思?

他哪来的自信觉得银娘子会看上他一个年老体弱的老头子?

净姝想着,只觉得眼前一花,周遭突地黑了,蔡老头不见了,只远远听着一声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传来。

听着声音不太远,听那梆子声,现下是五更时候。

豆腐店关着门,听着院子里传来的动静,想来是那银娘子起床磨豆子了。

门口听着不大真切,净姝想进去却是无法,只能绕去了后门。

银娘子推磨感觉很是费力,气喘吁吁地声音透过院墙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听得很是清晰。

轻轻地喘息声,听得莫名暧昧。

净姝靠着墙仔细听了听,看有无异样,直到打更的蔡老头走到她身边来才回过神来。

她看着蔡老头停下了脚步,看着他猥琐地将耳朵贴上了银娘子家的院墙,看着他一手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面,掏出了那东西。

净姝下意识看了眼他的那物,赶紧躲去了一旁。

行吧,她收回那句年老体弱的话,看他这本钱还是挺足的,也难怪银娘子后来会跟了他。

净姝一边想着一边看着他对着银娘子的墙冲了一发白精。

随后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墙上残留的精水,不由皱了眉头,难不成早在蔡老太瘫痪前,他就对银娘子有过非分之想了?早就在银娘子墙外,听着她磨豆子的喘息声偷撸过无数次肉棒子了?

看到此处,净姝算是都想明白了,原先他们两个沒甚交集,他只敢偷偷听着银娘子磨豆子的喘息声偷偷撸棒子,并不敢当面对人家起色胆,后来蔡老太瘫痪,他借着这事去找银娘子帮忙,银娘子的热心,与一旁人的打趣,滋长了他心中的龌龊念头,色壮人胆,这才有了后面的事。

净姝深觉是这样没错,正想着,面前的景色突地又变了,她不知怎么到了银娘子的豆腐店里。

天色蒙蒙发亮,银娘子刚做出一锅豆腐花,正要放压板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银娘子似不意外,打开了门,将蔡老头迎了进来。

“收工了?正好,刚出炉的豆腐花,给你来一碗。”

银娘子说着话,拿过一个空碗,帮他装了一碗。

装豆腐花的银娘子没注意到自己领口的两粒扣子没有扣,许是做豆腐太热了,她松开散热忘记扣上了。

盯着她脖颈那处儿点点白嫩,老蔡头有些出神,只觉得她那处比刚出锅的豆腐花更白更嫩更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