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少爷少奶奶帮忙瞧瞧。

听完葛大娘的话,司南若有所思想了想,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女儿呢?怎么没有带过来?”

“她嫌丢人,将自己反锁在房里,不愿出来。”葛大娘说起女儿来直抹眼泪,司南和净姝只得往她家里走一趟。

葛大娘家离安府不远,三人便一起走路过去,葛大娘在前方带路,趁她不注意时,司南偷偷握住了净姝的手。

净姝一阵脸热,倒也没有马上挣脱开来,由着他捏了又捏,摸了又摸。

两人偷偷拉手,到人多处才松开。

一路走到葛大娘家里,葛家其他人都在,见他们来,赶紧行礼。

司南可烦这些个虚礼,忙忙摆手,“赶紧把那小姑娘带出来吧。”

几人连连应是,赶紧去房里,将小姑娘带了出来。

这小姑娘叫花玲,眼睛红红肿肿,明显是哭过的模样,面上苍白憔悴,可见这些日子有多不好过。

司南扫过她面上,而后视线落到她肚子上。

其小腹平坦,并不见有何起伏。

“是鬼胎无误。”稍作打量,司南说了自己的判断,随后问花玲:“你大概是多久前开始做那春梦的?”

“大概是一年前这个时候。”花玲面红耳赤轻声说道,双手紧紧抓着自己母亲的手。

“开始做春梦之前几天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司南又问:“比如走在偏僻路上捡钱了,亦或是有人硬塞给你一些怪模怪样的东西。”

花玲想了想,摇了摇头。

“那第一次做春梦的事情还记得吗?”司南又问,让她仔细说说。

“记得……”花玲声音越来越小,羞臊非常,实在说不出口那荒唐事。

见此,净姝不由问司南:“一定要说吗?直接打掉鬼胎不行吗?”

“打掉鬼胎容易,可她这事并不简单,人能怀上鬼胎,必定是与鬼成了亲,解除婚约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此事有一还有二,日后花玲姑娘也不能正常与人婚配了。”

此话一出,葛家人全都大惊失色,葛大叔赶紧催促女儿,“儿呀,你别害羞了,赶紧说吧。”

在家里人的催促下,花玲咬咬唇,说了起来。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是中秋节前一天,娘亲做了月饼,让她送去四个哥哥家里。

回来那天晚上,她就做了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