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脏水泼到香云身上,由香云顶包,才能一劳永逸解决此事的影响。

听着苏勤旺的话,香云默了一会儿,又问他:“她究竟有什么好?哪怕这样了也还是不嫌弃她?”

苏勤旺看了一眼妻子,“曾经我和你一样,也有过绝望至极的时候,差点活不下去了,是她不顾所有人反对嫁给我,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冲她这份情谊,我怎么也不能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来,更何况她此次受难也是因我牵连,我又有什么脸可嫌弃她的?”

听完苏勤旺的回答,香云轻笑了一下,“我突然知道我究竟喜欢你什么了。”

香云说完,点头同意了他的要求。

司南与净姝从苏家离开已经是后半夜,走在寂静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空旷,净姝抱着司南的手,“仔细想来,我很能理解他们,我当初也是因为绝望之际被你救下才控制不住对你动心的,不过动心是一回事,若是你当时有妻子,我肯定不会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与香云的家境分不开,香云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又是那样一个货色,只有个爷爷疼着,可爷爷终究不是父母,她自小生活在一个那样的家里,爷爷死后又被父亲那样对待,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经历,才会让她在见到苏娘子时那样妒忌吧,才会魔障着想将她的美好生活夺过来吧。”

净姝若有所思点点头,说到底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可怜苏娘子平白遭了这种祸事。

思及此,净姝忍不住问司南:“要是我发生苏娘子这种事情,你会不会嫌弃我?”

司南笑着搂过她,“姝儿,你莫不是还没从那镇物的影响中清醒过来?还在胡思乱想?”

净姝一愣,她好像真的还在胡思乱想,满脑子荒唐画面。

“为夫就在你面前,竟还馋上了那狗东西?”司南问着,搂在她腰间的手当即攀上了她胸前的高耸,揉着捏着两团儿娇软。

“你别胡说,我才没有馋,只是好奇问问罢了。”净姝红着脸解释,一边解释一边挣扎着他的手,无奈他搂的紧,怎么都挣脱不得。

眼瞧着衣襟敞开了,露出里面粉嫩颜色的肚兜,净姝的挣扎却是慢慢停了下来。

因刚刚镇物的影响,她心里早就起了欲念,一时半会儿根本停歇不了,现又被他这样揉,这样弄,便愈发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欲念,鬼使神差就停止了挣扎,任由他揉捏自己的胸脯。

反正此时夜深人静,路上并没有人,不怕被人瞧见,净姝在心里不停说服自己。

司南察觉到她的顺从,有些喜不自禁,半搂半抱着将她带去了一旁漆黑的小巷子里,趁着夜色将她衣襟扯开了,露出里面的白白嫩嫩,手嘴并用玩了起来。

净姝只以为他动手揉一揉,没想到他会动真格,一时有些惊吓,赶紧按着他的手,“你不会真的想在这儿来吧?”

“有何不可?”司南知道她想要,知道她现在没有推开他就是还有商量的机会,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挣脱了她按着的手,摸进了她裤子里,覆上了湿润的小穴儿。

只是覆上去,净姝便忍耐不住轻哼了一声,腿有些发软,反抗又弱了几分。

摸着底下这小浪东西,司南亲了亲她的嘴,又说道:“你可莫要去胡思乱想,畜牲与人虽能行,但真的能行的可不多,有些畜牲那东西和人的东西瞧着差不离,可里面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就比如说狗,狗的那东西里面其实是长骨头的。”

司南一边说着手指一边探进了她穴儿里头,用手指模仿着长骨头的狗鸡儿进进出出,弄得净姝呻吟不断,娇喘连连,腿软的站也站不住。

“舒服吗?”司南问。

净姝点点头。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