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人,想来他就是苏勤旺了。

苏勤旺眼神疲惫,满身灰尘汗水,瞧着是在做活的样子。

“苏老板这么晚还在忙着呢?”

苏勤旺不想和他们闲聊,随意点了点头,以做回答,便开门见山问道:“二位想订什么木料子?想订多少?”

“我俩并非是来买木料的,而是想和苏老板另做桩生意……”司南说到此处,压低了声音,“厌胜之术的生意。”

此话一出,苏勤旺眼神突地狠厉,不善问道:“你们怎么知道?”

“还是进门再说吧。”

苏勤旺没说话,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让开身,让他们进来家里。

院子里面狼藉一片,连青石地砖都被挖了出来,看来苏勤旺这是挖地三尺在找镇物了,难怪累得满身大汗。

进了门,司南先行表明身份,而后向他们说了下之前的听说与猜测,如此才算让苏勤旺彻底放下了防备。

“夫妻七年,我妻是什么样的人,我自是知道不疑,她绝无可能会做出狗奸之事,定是被人害了。”

“想到是何人做的吗?”

苏勤旺摇摇头,“现只知道此术肯定是在三月前,我家翻修的时候被人下的术法,只是,翻修的那几个工人都是我自己手下的伙计,各个都跟了我好些年了,我实在不知他们哪个这么恨我。”

不知不觉就着了道

看着满院子狼藉,这样盲目寻找镇物不是个办法,还是将事情原原本本了解一遍再来判断为好。

“家里除了你夫人外,其他女眷可有受到影响?”

一般像这种厌胜之术,会对所有住在屋子里的人都有影响,肯定不会只祸祸一个。

“除了跟在我妻儿身边照顾的香云,另两个丫鬟都遭了祸。”

另两个与其说是丫鬟说老妈子更恰当,两人都已经是四五十岁的年纪,在他家做事已经十多年了。

她们两个说起来也是可怜,都是家里遭了难,只剩自己一个人,无法过活,才卖身为奴养活自己,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被他牵连了。

“她们也是和狗?”

苏勤旺摇摇头,两个老妈子一个叫锦屏,一个叫春暖,锦屏负责打点家里的活计,春暖负责做菜。

春暖因每天要去外面采买,接触外人较多,在邪术的影响下,和外面一个卖菜的小子好上了。

说起这事还有些叫人不敢置信,那卖菜的小子才十七八岁,都能做春暖的孙儿了,怎么也没想到他们能搅和在一起。

据春暖自己交待,约莫两三月前,她觉得心里的莫名烦躁,莫名想男人的紧,虽说以往也有过孤枕难眠的时候,但自己夹夹被子,想想亡夫,用手指疏解一番也就过去了,然而那一次却是不同,不管自己怎么抚慰都不能缓和心里的欲念,脑子里尽是些个荒唐念头。

也不知是不是日有所思,以至于晚上也尽是做些个春梦,梦见亡夫还不算,还有好些熟识的,陌生的人,一晚下来,裤裆那处湿得像是撒了尿一样。

这种羞臊人的事情,她不敢告诉别人,连同房的锦屏也不敢告诉,自己偷摸摸将衣裤褥子洗了,并不知锦屏那时也和她经历着同样的折磨。

如此受了半月欲念折磨,她饥渴得不成样子,但凡瞧见个男人,眼神都舍不得收了去。

那天早上她一如既往地去买菜,正好碰见个少年郎挑着一担青菜从门前过,她也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喊下了他,借口说要买他的菜,把他哄进了家里,哄进了厨房里,关了门,就露出了奶子给他看。

少年郎小小年纪,还未曾开过荤,哪见过这种刺激场面,根本顾不上面前是个半老徐娘,眼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