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兔一蹦一跳。”

净姝此时被他颠簸得神魂飘飘,欲仙欲死,顾不得与他说话,张口便是难耐的呻吟声,不多久就绞着他那大东西丢了一波潮儿去。

司南被她夹得也是爽快非常,问道:“舒服吗?”

净姝点点头。

“看在为夫这样卖力伺候的份上,姝儿是不是该给个赏?”

净姝抬眼看他,问道:“你想我赏你什么?”

“赏个奶嘴子吃吃。”

“……”净姝拉过他的手往胸上放,“喏,赏你了。”

司南捏了两把,却是又收回了手,继续要求道:“姝儿给我把奶嘴子送嘴里来。”

……这厮不做花样就皮肉痒。

净姝心里虽嗔怪着,但还是依着他的话,双手托着胸脯,往他唇上怼了过去,一对儿软奶糊上了他的脸。

司南动着脑袋动着嘴,从两团嫩乳当中总算叼住了一只奶嘴子,一时间又是吸来又是舔,啧啧声不断,弄得净姝嘴里又起轻吟,穴儿里头也忍不住缩了缩,内里如蚁爬一般生出了痒意,让她忍不住自己扭着腰儿套了套他的大物。

司南感受着她的渴求,双手扶着她的臀再次动将起来。

上下一齐动,净姝更加受不住,没两下又交待了,汁水儿顺着两人交合之处往下淌,湿透了臀下的一块被。

见她又丢了,司南才从她胸怀里探出头来,被闷得满脸是汗,还不忘调侃:“姝儿这对儿好似又大了几分,定是我连日来日夜辛勤浇灌肥沃起来的。”

净姝无力趴在他身上,还喘着,听他这荒唐话,笑问他:“那我未曾嫁给你时,又是怎么长起来的?”

“那我得去问问丈母娘了,问问她是怎么给姝儿养的这么好的,一对果子结得又大又圆,又白又嫩,一手握不住,两手兜不拢。”

“去!没个正经!”净姝下意识抬手打了他胸膛一下,随之便又遭了他的报复,司南没打声招呼又狠狠动了起来,弄了她一个猝不及防。

而后司南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嘿嘿道:“现在换我骑姝儿这胭脂马了。”

……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做马,净姝可不想做马,强烈反对!

“好好好,姝儿不做马,那做蛇吧,美人蛇,快快,缠死为夫吧。”

得,今晚算是和动物绕不过去了。

净姝气得给了他一脚。

司南抓住她的脚丫,捏在手里揉了揉,笑道:“尥蹶子踢人的是马,美人蛇该缠着来。”

说罢,将她的腿往自己腰上缠,“现下姝儿可以使劲了。”

这天晚上是又做马来又做蛇,又做狗来又做猫,再后来小野猫被他气成了个母老虎,这才让那禽兽又做回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