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不情愿的净姝终还是被某人强行抱去了窗户下,听起了自家哥哥嫂嫂的壁角。

只听嫂嫂问:“妹夫大晚上的给你送了什么来?”

“好玩意儿。”净煜将签筒递到她面前,让她抽一支。

“签筒有什么好玩的?”范榕问着,还是按他的意思,伸手抽了一支,“素手执笔,狂挥三千笔墨。”

“这是什么意思?”范榕不懂,净煜则是赶紧脱了裤子,拉着媳妇儿的手往腿间放,放在已经硬起来的东西上,范榕这才明白过来素手执笔的意思,抓住他那物笑问:“那狂挥三千笔墨又是什么意思?”

“榕榕明知故问。”净煜这句榕榕叫得,让净姝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怎么也没想到她那个莽汉哥哥还有这样娇嗔的一面。

愿赌服输用嘴来HH

不过想想也是,司南这厮也就在她面前放肆,就他在床上那副嘴脸,任哪个熟悉的人都不会相信。

如此想着,净姝忍不住抬头看他,究竟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在她面前暴露本性的呢?

净姝想了想,刚认识时他一举一动不说斯文,有礼还是有的,后来两人私下定情时他也还是不敢动手动脚,只是一双眼开始放肆了,肆无忌惮打量她,再后来定亲之后,他就慢慢暴露本性了,在表姐房里就敢对她胡来,没打声招呼就亲了她,那时候就开始花言巧语哄她了,等成亲之后,他就彻底不装了。

他的放肆是随着他们俩人的关系一步一步加剧的,她对此并没有感觉到冒犯,或许真如他说的那般,夫妻之间本就正经不起来,都是奔着扒衣服去的,夫妻关系从根本上就与其他关系不同,更多几分不为人知的私密和亲近。

净姝想着,只听房间里面又传出声来,“不知,榕榕不知。”

是嫂嫂含羞带怯的声音,紧接着又是一阵声音,像是往床里头滚去的声音。

净姝偷偷往里面瞧了瞧,隔着窗纸看不真切,只能勉强看见两个人影,一个在外,一个在里,看人影大致能看出外面的那个人是哥哥。

看他们的动作,明显是哥哥扯着嫂嫂的手在腿间动,嫂嫂并没有拒绝,不多久,哥哥收回了手,嫂嫂自行动着。

弄了一会儿,哥哥又拦下嫂嫂的手。

“怎么了?”

“再耍耍其他的,这么多签,可不想头一支就交待了。”

净煜说着,又拿了签筒过来,让她再抽。

范榕没有拒绝,顺着他的手又抽了一支,“美人娇吟倒骑驴。”

净煜笑:“这个榕榕肯定知道。”

“哪坐得下,还没湿呢。”

“那再继续抽。”

范榕便又抽一支,“唇润白玉屏,舌拨一线天。”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为夫这就给榕榕润润一线天。”净煜当即钻到了媳妇儿的腿间,扶着小娘子的长腿,舔上了她腿间的柔软,一通乱舔乱亲,轻拨重嘬,弄得亲亲娘子颤叫不已。

范榕一点不适都无,一声推拒都没有,很快就乐在其中了。

看到此处,胜负已分,看着他们享受的模样,净姝心中很是不解,难不成是她矫情了?用嘴来弄其实是很正常的事?

嫂嫂是贵女当中是出了名的老实本分,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守规矩地很,若不是亲眼所见,净姝很难想象她在床上会愿意玩这么多花样。

净姝想不通,司南可是想的透透的才带她来的,范榕的父母因子嗣失和,闹得难看,连带着他们子女也受了冷眼,现在她父亲另抬平妻,保不准后面又会再添个男丁,到时候到底会如何还真是难说了,娘家这算是靠不住了,自然得靠婆家,如此一来,抓住丈夫的心便是重中之重了,在情事上一定也会百般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