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与我做个两三回我就放过你如何?”
净姝媚眼如丝,气吐如兰,面颊嫣红,想要答应,又顾忌着,“这里是妓院,这房里的东西,不定多少人用过,我听我娘说,妓子身上都有暗病,染上那些个脏病就完了。”
这,他倒是忘了这茬了,为一时之乐染上脏病可就划不来了,还是画画吧。
两人正张罗着换干净的画纸,门突然被敲响了,司南便放下她,准备去开门,净姝忙忙阻止,可不能让人发现她就是九玄先生!
瞧她害怕模样,司南无奈,指指床上,让她往上面躲一躲。
才刚说了脏病,净姝哪敢往那床上去,只是将床帘子放下来,做睡觉假象,自己则是躲去了屏风后面。
去鬼市
见她躲好,司南方才去开门,不料来的是个老熟人,是南星。
与他一起的还有个年轻公子,听口音不是本地人,瞧衣着打扮是个有钱的主儿。
司南记着自己易了容,只做不认识南星,问他们有何事?
“在下莫文留,这是南星先生,我们听闻九玄先生有一恶鬼春戏图,不知可否一见?”
司南没想到还真有人上门买的,他之前故意定一百两的价,便是知道肯定卖不了一百两,故意做一场戏,不过是为了哄着小媳妇卖力画画,可没打算真的卖。
如今真有人上门来了,他不卖倒是说不过去了。
“当然,二位里面请。”
司南请他们到桌旁坐下,一边斟茶一边说道:“二位来的不巧,我家先生刚做了一幅画,有些乏了,便上床歇息了,怠慢二位了。”
“无妨,是我们叨扰了才是。”莫公子是个讲究人,文邹邹的,很有礼,衬得那南星就是个粗人了,没打招呼就凑过头去打量他们刚刚画的那幅画,啧啧品赏了起来。
“这九玄先生帮不帮人写话本?”南星问道,随即又问:“这幅画也卖吗?”
“先生只画画,不写话本子,这幅也是卖的,只是这幅画可不便宜,需有点预算。”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