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当时只想那阉奴怎么会心存善念呢,却不曾想,就是这一线生机,让我功亏一篑,谁能想到坏事做尽的九千岁,他的儿子竟会是个一点恶念都无的大好人呢,老天终究是不长眼的,叫那祸害得了个好儿子。”
女鬼说得愤愤,还是不服气。
“既不是你动的手脚,那我为何会缩阳入腹?”高彰还是不解。
“你会缩阳入腹,会梦到被塞阴枣,那恰恰是你祖师爷给的庇佑,在给你指点迷津,让你去找九千岁那罪魁祸首。”
高彰恍然大悟,所以是他领会错了祖师爷的意思,系铃人是九千岁而非下咒的大师。
“妖孽何在?”突然一个声音飘进来,打断了他们的话,话音未落,判官已经到了眼前。
城隍将女鬼交给判官,抱怨道:“你这来的也忒慢了,我差点儿就要吃亏了,在自己地盘吃亏,传出去,我这城隍的脸面往哪儿搁?地府的脸面又往哪儿搁?”
判官一瞪眼,“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七月半,地府哪个鬼差不忙?再说了,你要是吃了亏,往上告阴状不就是了,到时候天上地上所有同僚一起给你报仇。”
“判官大人,小女子要告阴状!”女鬼一听判官这话,马上叫嚷起来。
“你要状告何人?”
“九千岁安德怀!”
“你与他有何恩怨?”判官一边问,一边拿出生死簿。
女鬼赶紧将刚刚说的又说了一遍。
判官翻开生死簿查看了下,说道:“安德怀坏事是做了不少,但你告不了,他参你父贪赃枉法,残害百姓,这都没错,你父确实是个大贪官,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害死了不少百姓,死了是活该,至于你家其他人,是受了你父亲的连累,与他无关。”
“怎么可能!我父亲那样好的人!”女鬼不信。
“生死簿摆在这儿,我还能哄你不成?”
判官说完,没做多留,随后便走了,随着他拿捏女鬼离去,大家都不由得静默了一会儿。
其实司南能顺利解决这事,已经表明她告不了阴状了。
城隍施法无用,判官因事迟来,此事说到底,也还是遂了高彰祖师爷给的指示,解铃还须系铃人,系铃人是九千岁而非下咒的密宗大师,而司南是代父了结此事。
九千岁的功与过
城隍爷也没做多待,让他们自便,便就走了。
一行人走出城隍庙,分别之际,何先生若有所思对司南说道:“你帮我解决与牡丹的恩怨,恰好覃家一案又是你义父在处置,说来说去,此番我师弟送来玉枣,助你们解决此事,便就是因果,是天意,经此一遭,我们受益匪浅,或许我们一派往后该改改以往处置阴魂怨灵的法子了。”
司南点点头,“今儿个我也算是真切领会到了这句“万法不离因果,佛道本是一家”的意思了,或许以后能有更好的法子来处理鬼事。”
两厢说了会儿话,商定好了善堂的事情,便告辞走了。
司南租了辆马车,将净姝抱了上去,一放下车帘,他就迫不及待将净姝压在车壁之上,狠狠亲上了她的嘴,一边亲还一边喊着媳妇儿。
净姝被吓了一跳,赶紧推他,小声斥道:“你干什么?这在大街上呢!”
净姝挣扎得厉害,司南只亲了几下,也就住了嘴,只是还是紧紧按着她,不停唤着:“媳妇儿,媳妇儿……”
看他突然这样失常,净姝当真是被吓着了,还以为是方才的黑气影响,伸手摸了摸他脑门的汗,赶紧问他:“你怎么了?可别吓我。”
“没事。”司南好一会儿才松开抱着她的手,又往她脸上亲了下,方才平静下来,说道:“媳妇儿,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净姝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