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眼泪在眼眶里疯狂打转,撸上袖子把红肿的手腕伸到李观棋面前,带着哭腔质问:“我装不装难道你不知道吗?”

李观棋看到姜茶手腕的红肿时怔住,很快意识到姜茶手腕上的伤跟昨晚有关,由于不知道具体情况,他保持了沉默。

姜茶对着手腕吹了两下,忍着眼泪望向李观棋,努力的给自己争取,“只要你让我出去,昨晚你强奸我的事我就不告诉爷爷和景哥哥。”

听到这番话,李观棋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沉声反问:“昨晚我强奸你?”

“难道不是吗?!”姜茶情绪激动起来,“难道不是你强奸我吗?!你趁我睡觉偷偷进屋,我那么哭着求你你都不肯放过我,还把我绑在床上,你,你……你变态!”

李观棋这次沉默了更长时间,他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李观景能干出来的事,难怪手腕被咬了那么深的牙印。

他不想跟姜茶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你确定只要让你出门,你就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爷爷?”

“是!”

“好。”

姜茶的眼泪在李观棋答应的这一刻掉了下来,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让他有点不敢相信,连忙擦掉疼出来的眼泪,不确定的再次询问:“你真的肯让我出去?”

“只限今天。”

姜茶兴奋的想在原地蹦跶两圈,可看到站在面前的李观棋,又硬生生的忍住了,轻哼了声,“只有今天一天可没办法抵消你昨晚强奸我的事。”

李观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给我下药。”

“……行吧,那就勉强扯平了,这两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以后你不要再提下药的事,我也不提你强奸我的事,怎么样?”

李观棋垂眸和姜茶还带着泪的眼睛对视着,没有选择回答这个无意义的问题,从跟姜茶上床的那一刻起,就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根本不可能再揭过去了。

尽管李观棋没有开口,可姜茶也从他的反应中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和好意味的笑容从脸上消失。

他朝李观棋伸出手,“给我钱,我要出门。”说着还特意把刚刚滑下去的袖子再次拉上来,让李观棋能够看清楚他手腕上的红肿。

“自己去账房支。”

“哦!”姜茶重重的哦了声,推开站在他面前的李观棋,一瘸一拐的离开。

看到他走路姿势的李观棋:“……”

他很快也走了。

“大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