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有种姜茶正指着他李观景鼻子骂的感觉。窠赉銀揽
毕竟姜茶骂的没错,他在喜欢林肖晓的情况下,还能为了以后顺利脱身假扮李观棋来跟他上床,确实很虚伪。
可他哪有选择,不这么做他和李观棋都会被诅咒折磨死。
姜茶发现压着他的人没了动静,再接再厉的用言语刺激着,“你就不怕被林肖晓知道你是个这么虚伪的人吗?你现在放开我,我们可以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要你告诉林肖晓当时是我给你下了药,他肯定会原谅你的。”
在有共妻诅咒的情况下,这些话明显会起反作用。
李观景被姜茶不停叭叭的嘴说烦了,单手解开皮带抽出来,动作麻利的把姜茶的双手绑在床头架子上,又随手拿起枕巾塞进姜茶嘴里。
终于安静了。
“唔唔唔!”姜茶还在试图用舌头把枕巾顶出去,可枕巾塞得太深了,不仅碰到了他的喉咙,还压的他连动一下舌头都做不到。
喉咙被异物触碰到的反胃涌上来,姜茶控制不住的开始疯狂干呕,很快,他嘴里的枕巾就被往外拉出了一点点,反胃感减轻,可舌头还是被压得死死的,无法把枕巾顶出去。
这不像李观棋会做出的事情。
难道是李观景?
就在姜茶边唔唔挣扎,边思考床上的人到底是哪一个时,李观景已经把他裤子脱下来丢到了一旁,他又去解自己裤子的纽扣,并没有把裤子完全脱下,只是将裤子和内裤褪到大腿处,握住还软着的阴茎打手枪。
或许是被姜茶刚才的言论刺激到,明明以往每次摸几下就能起立的玩意,这次愣是没有反应。
“唔唔!”壳睐銀斓
姜茶抗议的唔唔声适时的提醒了李观景,他不再自己默不作声的撸,满是枪茧的大手按在了姜茶光滑的大腿上,手法生疏的一点点摸着。
姜茶终于从这只手分辨出了床上的人是李观景,李观棋的左手可没有这么多的枪茧。
这是不得不跟他上床又要避免被他赖上,特意伪装成李观棋跟他上床?
真有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