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晋北歌吞咽口水的声音太过明显。遮住眼睛的边盏,都忍不住放下手臂,抬眼看她。
她们视线相对,晋北歌黑白分明的眸子死死盯住边盏,有一团火在暗暗燃烧。她跪在边盏腿间,手指解开牛仔裤扣子,然后拉开拉链。
边盏被她富有侵略性的眼神看红了耳尖,她咬着牙根,不发出一点声音,但车内逐渐变得甜腻的水蜜桃香昭示了她在暗暗盛放。
晋北歌的手已经放到边盏的运动裤系带上,边盏不能再看,她移开视线,看向篷顶,耳边传来晋北歌低沉的声音:
“这是怎么弄的”
嗯?
边盏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她盯着自己腰上的伤疤。
“阑尾炎”
边盏随口说。她又把脸埋到车座缝隙间。
晋北歌有些欣喜,她喜欢看边盏在这种事上害羞的模样,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是。
冷漠的、锐利的、桀骜不驯的边盏,只会在她身边害羞、低吟,会被她掌控,会被她爱着。
运动裤扔在副驾驶上,晋北歌握着边盏纤细的脚踝,把她的两条腿折起。腿心的布料被体液打湿,晋北歌拨开它,手掌轻轻贴上挂着蜜液的私处,蜷曲的毛发缠绕在她的指尖,她碾揉辗转,感受指尖上的潮湿细腻。
边盏的鼻腔里哼出断断续续的轻吟。晋北歌知道她会害羞地挡住自己的脸,所以她不去看她,只是俯下身,吻她柔软的小腹,虬结的伤疤。
“唔”
边盏忽然挺起腰身,突破穴口的手指被内里肉壁锁紧,晋北歌只能一边细细吻着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边浅浅在壶口戳刺。
蜜液落在她的掌心,又被她涂抹在臀尖,水渍蹭在真皮座椅上,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晋北歌在边盏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按住她的双腿,俯身埋于腿间,柔嫩的红珠与挂在上面的露水被她一并含了进去。
0007 又做(H)
边盏上次发情期注射了廉价抑制剂后,非但没有减轻发情期的症状,还出现了严重的过敏现象。不得以,多花了数倍于廉价抑制剂的价格去就医。
而医生给出的解释是,廉价抑制剂所带来的副作用不只是过敏,还有可能出现信息素不受控制泄露,性器官活跃,性欲增强。
后面这三条边盏一直没有体会过,以至于她以为是医生危言耸听,直到现在...
晋北歌只用手指和舌头就让她高了两次,而她竟然还感觉不满足...这还是高中那个隔着裤子揉一揉就够了的她吗?
晋北歌似是看出边盏的急迫,又或是她本人就是这样着急。
牛仔裤踢到脚下,三角底裤褪到腿弯。
边盏遮着眼睛也能听见她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响,更别提有个滚烫的东西蹭着她的大腿划过去。
边盏遮在眼前的手被塞入什么东西,是晋北歌的左手,她与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扶着下身已完全勃起的腺体,试探性地找寻入口。
穴口虽已经被手指扩张过了,但也无法一口吞下粗长的肉棒。
晋北歌操控着那处,从边盏的臀缝滑到腿心,在红润的阴核上狠狠碾过后,又滑下来,没入滚烫的蜜穴。
边盏忍不住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声,她的双腿已经缠上晋北歌的腰身,无法克制地向上贴过去。
硬挺的肉物破开层层肉壁,在漫溢的汁水中向更深处进发。
晋北歌身上的汗水顺着脊柱沟滑到腰窝,她被边盏夹得又痛苦又销魂。低头看边盏,看她被汗湿头发贴在两颊,看她迷离的无法聚焦的眼神,看她粉白的脸上的酡红。
晋北歌沉下身,感受身下人的颤抖。她托起边盏的腿根,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