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心情烦闷,习惯性地打开微博。当初她甩了晋北歌,任性地删除晋北歌所有联系方式,还是晋北歌求她,让她不要拉黑自己。
边盏怕晋北歌“视奸”,很长一段时间停了所有社交平台的更新,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开始偶尔发发微博,后来边四海彻底倒了,她连微博都很少更了。
上一条还是六个月前,边盏拍了楼下的小流浪猫,配文:“你也活过了这个冬天。”
电子时钟到整点,滴滴滴响个不停。边盏望向窗外,天边悬着的月亮格外的圆,再看一眼时钟,果然是到十五了。
边盏又拿起她的二手苹果,拍窗外的月亮,后置摄像头把月亮拍的像路灯,丑的边盏都不想发了,但她还是发了。
这么大的月亮,不能分给星星一点光吗?
边盏抬头痴痴地望着月亮,片刻,手机又振动了一下,是微博消息推送。
“想要摘星”评论:太晚回家了,很危险。
0002 想操你
边盏搞不懂晋北歌想要干什么。最好的前任关系不就是没关系吗?她们前六年都是这样处理的,怎么突然晋北歌就发癫了呢?
边盏不理解索性就不去理解,她选择忽视。
后半夜安安稳稳的,没人来找事。
早上六点,边盏顶着黑眼圈和同事交完班,拎着一兜打折商品,慢步走回家。一辆黑色的六座商务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很是显眼。
车上坐的都是边四海以前的小弟,边四海是为帮派兄弟顶包抗罪,被对家搞了,落得吃枪子的下场,以前的大哥、小弟念着旧情,还拿她当从前那个大小姐照顾,出来进去都有人盯梢,保护她安全。
只是边盏看见就烦,他们想记着自己有个讲义气的兄弟,但是她不想记得自己有个抢劫杀人强奸犯的爹。
边盏住的是老校区,单元门锁从前年坏掉,到现在都人没修过,更别提压根不存在的门卫了。商务车在楼下停着,边盏拉上窗帘,定了11点的闹钟。
她下午还要去宠物店打工。
梦里什么都有,有边四海装满雪茄的烟盒,有跟在她身后点头哈腰的小混混,有围着她脚边乱转的小猫,还有晋北歌红艳艳的嘴唇,最后是握在她手里,沾着血的球杆。
边盏惊醒,她头痛得快要裂开,只能用力地抱着头,蜷缩着像只虾米。冷汗被逼出鼻尖,边盏死死咬着牙根,没吐露半点声响。
破烂抑制剂,害她不浅。
午餐是从店里买来的面包,边盏就着临期牛奶吃得干净。她边吃边刷微博,不一会儿,系统提醒她新增40多个粉丝,边盏以为是平台塞的僵尸粉,也没在意。
刷完杯子,简单换身衣服就去上班了。
宠物美容师是她毕业后找的第一份工作,和她的专业一点都不搭边,但却是她坚持最长的工作。
店长是个比边盏大不了几岁的小姐姐,养了一只狗两只猫,店里还有其他寄养的小动物。边盏到店的时候,店长已经和另外一位美容师打扫干净了。
边盏看了一眼下午的预约,一只边牧,一只哈士奇,还有一只美短。
将会是很充实的半天了。
边牧的主人是一对小情侣,或者说是一对新婚妻妻,两人手上的大钻戒快晃瞎边盏的眼睛了。这两位把狗留下,交代几句就出去过二人生活了,剩下边盏和边牧大眼对大眼。
还好边牧训练有素,乖得很,配合着边盏任她摆弄。只是长毛中型犬,再配合,洗澡护理也很费时费力。
边盏忙活得满头大汗,不经意抬头看见站在一旁的店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隋姐,怎么了?”
店长握紧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