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呐!”边盏留下一句话,夹着屁股就往浴室走。她走的又快又急,生怕晋北歌看出她腿间正淌着水。
热水器的水需要现烧,边盏又不想现在出去在晋北歌面前露怯,只得硬着头皮洗个冷水澡。
她边擦拭身上斑驳的痕迹,边咬牙切齿地咒骂晋北歌:哪儿都咬,真是不要脸!
当事人丝毫没有忆起昨晚自己才是那个主动邀请的人。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忆,边盏记得昨晚晋北歌带自己回家,漆黑的客厅里只有寥寥月光照明,晋北歌严肃的神情在黑暗里性感的要命,自己在酒精的催动下,一时没把控住亲了晋北歌。
就到这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边盏都没有记忆,不过从她一身的痕迹,和小腹与腿间的胀痛也能猜到。
边盏围着被单从浴室出来时,晋北歌已经换上昨天的衣服,穿戴整齐与别人通话。
“多谢薛教授”
晋北歌看见从浴室里出来的边盏和她身上的被单,对着电话道别后,挂掉通话,对边盏说:“你知道你的被单很薄,我能看见你的...”
她的手指在胸前比划两点,生怕边盏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边盏几乎是跳起来,扭过身,向上提了提被单,又用手臂挡在胸前,倒是背后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上面还有零星恩爱过的痕迹。
“你怎么还不走?”边盏转回身,捂着胸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等下就要赶回学校开会,先吃个早饭不过分吧。”
“想吃自己下楼买去,楼下一条街都是早市。”边盏油盐不进,说什么都要赶人走。
晋北歌叹气,语调颇为可怜,“连一口粥都不能施舍我吗?”
“不能。”
这话不假,边盏家里除了速食基本没有瓜果蔬菜,她很少开火做菜,自然连米面都没有。
“你早上想吃什么?”晋北歌转而问她。
得到的还是边盏利落的拒绝,“少管我!”
学校那边好像很急,她俩或者说边盏单方面夹枪带棒争论这一会儿功夫,晋北歌的手机就没停止过震动。她只能攥紧了手机,对着边盏说:“我先回学校了,有事给我发消息,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
“不拉!”边盏说得干脆。
晋北歌嘴角噙了笑,意味深长地说:“你不拉,我就把昨晚的录音发给我们所有的共同好友。”
边盏扭头怒视她,王八蛋肯定趁她喝断片,逼迫她录了些难以启齿的东西!
晋北歌也没“乘胜追击”,只是淡淡地说:“这次就不要早安吻了,记账上,下次一起结。”
你大爷,晋北歌,你$#%&...
边盏盯着晋北歌离开时带上的房门,还在嘟嘟囔囔骂个不停。
边盏换好衣服,先给便利店店长打了电话。店长念在她很少出错又经常上晚班的份上,也没责怪她,只是让她收拾好了,就去上班。
听完店长的话,边盏迷之有些负罪感,连早饭都不打算吃了,便准备离开。
她正在玄关换鞋,突然听见门铃响了。她也没什么朋友,帮派里的人也很少会这个时间上门打扰她。边盏迟疑片刻,谨慎的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去看。
镜片后面,晋北歌衣冠楚楚站在门外。
“你回来干嘛?”边盏连门都没开。
门外的晋北歌像是知道边盏正在看着自己,她举起手里装有早餐的袋子,向她示意。
“给你的早餐。”
“你吃你的,别管我!”边盏才不想再让晋北歌进门。
不过晋北歌并没有这个想法,直接解释道:“这就是送给你的。我等会有个会,现在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