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特别努力地挪着步子边楼梯口走,她身子倒是不晃,只是步伐几位缓慢,慢悠悠地像只树獭。
晋北歌收拾完她的东西,三步并两步,瞬间追上边盏。
卢媛媛看着那两人依旧般配的背影,喊道:“那我怎么办?”
晋北歌头也不回:“哪来的回哪去。”
以卢媛媛的酒量,能喝这两桌人一个来回,还用担心她吗?真正需要她担心的,只有边盏。
边盏不让她扶,晋北歌靠近一步,边盏挪一步,眼看着要走到马路牙子底下,晋北歌怕她没了轻重,一脚踏空摔着了,只好忍着,与边盏隔了一米距离。
一辆空车停到晋北歌面前,她拉开后座车门,向边盏示意。边盏瞪着她乌亮的大眼珠子,只是看着晋北歌,也不说话。
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底升起,晋北歌恨不得现在就扒了边盏裤子,打她屁股。可是当下她只能忍住。
于是晋北歌沉着气,一字一句地说:“我坐前面,可以了吧?”她还能不清楚边盏那点小心思。
边盏又开始挪她僵硬的大腿,往后车门蹭。她人刚钻进去,晋北歌没忍住公报私仇,摸了一下她的屁股,紧接着把边盏的包放在她身后。
边盏后知后觉,看着前排晋北歌的侧脸,回想:刚才上车的时候,晋北歌是不是摸她屁股来着?
边盏想捏起拳头,给晋北歌漂亮的脸蛋来一下,手却摸到一片冰凉。她动作迟缓地低头去看,是手提包时尚拉链。
所以晋北歌是把包扔过来,不是摸她屁股。差点误会她了。
0012 别摸了(微H)
车停在写有“幸福家园”四个大字的铁门外,晋北歌先付了钱,然后从车上下来,给边盏打开车门。
一路上吹着的冷风不但没有让边盏清醒,甚至让她从上头转移到上脚。
晋北歌看她迟迟没有动作,也猜到一二。她把边盏的包挎在身上,然后弯腰去拉边盏手臂,半哄半拽把边盏从车上弄下来。
“哪栋楼?”
晋北歌扛起边盏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搂上边盏的腰,扶着她慢慢往前走。
边盏还嘴硬不想说,只是她腿都开始发软,越来越把身体沉向晋北歌。
晋北歌说话已经开始带喘了,“我现在可撑不了太久,如果你不想睡道边,就赶紧说。”
“往那边走”边盏不情愿地说,她声音瓮瓮地,像是生病在撒娇一样。
很不幸,晋北歌吃这一套。
路上,边盏总觉得什么贴在自己屁股上,她怀疑是晋北歌耍流氓,可是听晋北歌加重的喘息声,以及她鬓角泛光的汗迹,好像又不是她。
边盏低头瞥了一眼,果然是晋北歌挎着的包在蹭她屁股。边盏有些内疚。
上楼的时候最恼人。老小区只有楼梯没有电梯,边盏住在5层,她又醉了,爬楼梯极慢,包在身侧蹭得她有些痒。
边盏烦躁地想把包往边上挪挪,谁知手往身后一探,竟然摸到温热柔软的物体,明显区别于包包粗硬的皮革质地。
边盏愣了一下,看过去,差点没给自己气笑了,一只骨节分明,细白的手正贴在她的右臀上。而被抓包的晋北歌竟然面不改色,继续扶着她往上走。
“脏手、拿开”这几个字是边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晋北歌迤迤然挪开手,转而想扶边盏的手臂。
边盏才不愿她碰自己,她真是瞎了眼,才觉得晋北歌没有非分之想。
边盏拧着身子,想躲过晋北歌的接触,脚下确实一晃,背贴在防盗门上。晋北歌怕她摔下楼梯,赶紧跟上一步,把她环在身前。
一个非常俗气的壁咚。
“我怎么你了?”晋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