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守着门,好像我一眨眼就不是你老婆了。”

她转念想到梁朝肃,“都说父子相承,你说朝肃结婚了,会不会缠得烦死他老婆?”

梁父跟着一想,连连摆手,“想不了,想不了,他比我年轻时可锋锐多了,冷得能割伤人,真结了婚,能相敬如宾就不错。”

..................

在应对梁朝肃的欲望上,连城准备就没有落空过。

算日子,距离她上一次装生理期,正好一个月。

日期对的合情合理,合法合规,梁朝肃又轻微洁癖,沾着女人经血爽快,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连城得以睡个觉补眠。

但梁朝肃并不好打发,哪怕房本上现在户主是连城,梁朝肃却是登堂入室的祖宗。连城这一夜心惊肉跳,脑神经都被抽干用空了,对他洗完澡出来宽衣解带,呆滞了一会。

“你不去公司吗?”

“我需要休息。”

梁朝肃解开浴袍带子,胸腹肌理分明的线条一霎漾出,他随手脱掉,扔在床脚凳上。

连城惊得回神,见他留有一条睡裤,仍旧不敢放松戒备,“你睡眠浅,我会影响你。”

“睡四年,还能影响我,你故意的?”

梁朝肃掀开被子,拿遥控器关窗帘。

屋内徐徐从白天转向黑夜,昏昏沉沉,只能看清人的轮廓。

连城立即缩手缩脚上床。

“怕黑?”

连城,“你不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