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前是个不出部落的亚兽,只听过部落里的兽人吹嘘过几次。北方的兽人部落在南方颇受轻视,还会被那些好战的部落打劫虽然那些兽人总说北方的兽人都是些穷光蛋,但是要出战的时候比谁都积极。
这支部落显然和纳加从前听过的那些不同。
黄昏亚顿回来时,纳加已经将晒干的衣服收起叠好整理到了柜子里。
他甚至把整个屋子都整理清扫了一遍。
亚顿觉得这是自他姐出嫁后他的屋子最整洁的一天。
小亚兽见他进门,脸上立即带上了笑,主动将他手上的东西接过,还叫了一声:“主人。”
兽人站在看着忙忙碌碌的纳加。
小灰兔经过几天的好吃好喝,身上的肉也终于长出了些,不像他们刚刚见面时那样瘦得皮包骨。
手感也好了很多。
亚顿想到最近自己每天都去采的药,顿了顿,又出门去处理剩下的猎物。
夜里。
纳加用清水擦过身体后,便乖乖躺在了床上。
自从第一夜之后,亚顿每天都会给纳加上药,只是在亚兽雌穴消肿后就换了一种。
纳加不认识那个草药,也从没听过。
是一颗艳红的果子,隔开后,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亚顿会将那些膏体用掌心捂热后,再用手指送入他的体内,在穴肉里仔细地抹开,然后再涂上他的穴口和上方的那粒肉珠。
尝过情欲的亚兽有些受不住兽人的手指在自己体内的动作,经常都被弄得十分狼狈。亚顿又不许他自己抚慰前方,每次都要软在床上好久才平复下来。
也好在那些膏药被抹上时没有特别的作用。
亚顿看着小灰兔大张着腿,赤裸地躺在床上的模样,心跳得厉害。
自上次发泄也才两三天,自己的亚兽就在身边还有忍耐欲望的感觉并不好受。
亚顿也向来不喜欢忍耐。
他随手脱去了衣服,下方的兽茎在上药的途中就已经勃起。他将床上的兽皮堆起,让小灰兔半坐靠在了兽皮上,然后跪在了对方的面前。
胯部正好对着纳加的脸,已经回神的纳加像是受到了惊吓,小脸红得快要滴血,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看他。
“纳加,”亚顿沉声道,“舔舔它。”
兽人身上特有的气味将纳加彻底包围,让他头昏眼花,心脏跳得飞快,就连当初被兽人进入都没怎么紧张过。
小灰兔又抬头看了一眼亚顿,对方仍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垂着眼看着他。
纳加有些害怕。
前几次他没有看清过,这次倒是看了个清楚,那狰狞的性器,他都怀疑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更别说插入口中。
湿软的小舌犹豫着舔过茎身,小灰兔听到兽人的加重了一些的呼吸。
生殖器上膻腥气味充满了鼻尖,软舌上尝到了咸味,纳加大脑迷糊,伸着舌头从性器倒刺较少的部分舔到凸出的头部,就像还不会吃食幼崽一样,整个兽茎都覆上了一层水光,可他始终胆小又不得其法,在兽人的提示下用上了双手,却不知要怎么将粗大狰狞的兽茎含入口中。
这种抚慰更像是隔靴搔痒,亚顿出了一身汗,他垂着眼就能看到小亚兽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的胯部,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欲求不满,觉得自己简直是自找罪受,很快就没了一开始忍耐的着的温柔。他掐着纳加的下巴,道:“嘴张开,牙齿收起来。”
小灰兔乖乖照做,那具凶器在下一秒就闯入了他的口中,头部擦过他的上颚插到喉部,性器才进了一半小灰兔的口腔却以及被塞满。敏感的喉部收缩刺激着兽人阴茎的头部,紧致柔软的触感让兽人发出了一声叹息。
纳加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