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耻,她钟庆兰记在心里了,早晚有一天狠狠还回去。

也让宋家好好品尝一下一无所有的滋味。

季成林用力哼了一声,“你知道什么?宋家虽比不上安家,家底也不少!沈家都要巴结宋家!”

“他们家不就是一群乡巴佬,能有多少钱?一群穷乡僻壤的刁民!”钟庆兰翻个白眼。

季成林懒得和目光短浅的钟庆兰浪费唇舌。

为今之计,既然盛夏怀了身孕,即便安家看不上季家,看在腹中孩子的份上,这桩婚事差不多能成。

季成林思及此,赶忙搬来椅子,亲自搀扶盛夏坐下,关切询问,“安小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用不用去医院?”

盛夏可不想走,她怕季家暗渡陈仓,趁着她不在又巴结宋家,她要亲眼看到沈蔓西和季默言离婚。

“不用了,还是处理眼前的事吧!”盛夏一手摸着肚子,底气十足道。

季成林又让季默彤去拿冰块,给盛夏敷脸。

季默彤不愿意伺候人,但她愿意为盛夏服务,赶忙去拿冰块,亲自为盛夏敷脸。

盛夏在季家人面前找到了优越感,心里总算舒坦了,得意看向院子里的沈蔓西。

跟她斗,沈蔓西还嫩了点!

即便有宋家给她撑腰又如何?

季默言还不是她盛夏的?只要肚子里的孩子运用得当,季默言这辈子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盛夏没有看到,季默言看她的眼神,带着一抹愁容。

沈蔓西搀扶外婆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感觉到有尖锐的目光盯着自己,回头正对上盛夏怨恨又带着几分得意的目光。

季家人此刻都围在盛夏身边,俨然成了季家人的重点保护对象。

沈蔓西收回视线,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自此季家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盛夏还以为,沈蔓西不敢和她对视,败下阵了。

唇角一勾,笑得张扬又快意。

宋坤拿着账本清算院子里的东西。

他有点发愁,这些东西要雇很多辆车才能拉走,还要找买家谈价格,一天的时间根本忙不完。

凑不齐离婚的钱,沈蔓西和季默言还要拖上几天。

这时,门外来了一群中年男人。

他们问门口守门的服务员,是这家卖二手实木家具吗?

这些老板不仅带了人,还带了拉货车,一字排开排满大门外的过道。

他们都是收二手家具的老板,还有收二手奢侈品的店主。

他们看了货,大多九成新,当场给了合理的价格直接拉走。

这运气也太好了!

现场直接兑现,省去他们很多麻烦。

沈蔓西还以为是二舅安排的人,问了才知道,宋坤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就奇怪了,他们怎么知道,季家在卖东西?

仿佛一切都被有条不紊安排好了一样。

一群人进进出出忙碌起来,没多久堆积在院子里的东西都被拉走了。

季家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剩下几件古董,宋坤打算亲自去古董市场找合适的买家。

钟庆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肉疼得心在滴血。

季成林见自己珍藏的古董都没了,捂着心脏,满面愁容。

季默彤拉着父母安慰道,也是安慰她自己,“爸,妈,等夏夏姐嫁进来,安家还能亏待我们家?他们家可是顶级豪门,不定给多少陪嫁呢!”

钟庆兰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盛夏,回到盛夏身边,不住和她道歉。

“刚刚是伯母嘴快了,伯母不是故意出卖你的!我是怕他们把默言打坏了。默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