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安博海看着沈蔓西,眼神里多了些许耐人寻味。
之前和沈蔓西接触不多,但是今天她的言谈举止,莫名给他一种舒适的平静。
或许正是她身上这股不争不抢的坦然,才吸引了安慕洲。
一个城府极深又多疑的人,很难对一个心思纯净的人有抵抗力。
因为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会觉得累,身心可以完全放松下来。
就连安博海都不自觉放松了戒备。
安博海张了张嘴,“你说的凛然,如果小洲一无所有,你还会和他在一起吗?”
“当然!”
安博海轻哼一声,“只怕是说的轻松。”
“您为何这样觉得?家族联姻才是真正看中利益,如果慕洲一无所有,沈家还会和他联姻吗?难道沈诺不是看中慕洲的家世吗?”
沈蔓西的话,让安博海一阵哑口无言。
“其实您挺矛盾的,您未必只是想给慕洲找一段好婚事,应该是希望他听从您的安排吧!您认可他的能力,却不认可他的决定和选择!也不相信他的眼光!”
“我听说有一种父母,会妒忌自己的子女比自己有能力,过得比自己好!希望您不是这种。”
沈蔓西从椅子起身,“家人之间应该互相理解包容,我希望您和慕洲摒弃隔阂,莫要越走越疏远!其实他对您很包容,也很在意您,只是他不善表达!”
沈蔓西说完,礼貌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