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禄也吼的很大声。

老实人被欺负久了,一旦爆发会很恐怖。

他一把将孙华推开,摔门而去。

沈蔓西回京都的路上,接到了费律师的来电。

她让费律师找到当年调查母亲案子的警察,经过几天的打探,费律师告诉沈蔓西。

“那个人在处理完你母亲的案子一个月后就辞职了。”

“什么?辞职了?还能找到他人吗?”沈蔓西将车停在路边。

费律师道,“我找了很多关系打听,没人知道他辞职去做了什么,联系方式也换了,现在还未找到人!不过我会继续打听!”

沈蔓西身子一软,一阵天旋地转,伏在方向盘上,“怎么会这样?”

“沈小姐,你怎么了?”费律师听出来沈蔓西声音不对。

“我……我没事。”

她只是忽然觉得有些晕,挂了电话,缓了一阵,还是觉得没力气。

调查母亲的警察辞职不见了。

这很不正常!

是什么让一个干得好好的警察辞职?

这时,安慕洲的电话打了进来。

沈蔓西实在不舒服,已经没办法开车了,安慕洲的来电让她心里一暖。

接通电话,声音虚弱。

“安慕洲……”

“蔓西,你怎么了?”安慕洲听出来沈蔓西声音不对劲,紧张的语气满是关心。

“我不舒服……”

“原地等我,不要动,马上到。”

安慕洲说马上到,果然是马上到了。

没到两分钟,他的车子就出现在后视镜里。

他的车子开得飞快,风驰电掣。

安慕洲把车子停好,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快步下车,一把拉开沈蔓西的车门。

“蔓西,蔓西!”

他见沈蔓西脸色苍白,有气无力,赶忙把沈蔓西抱下车。

“我……就是有点晕!”沈蔓西虚弱倒在安慕洲怀里。

“蔓西!”

安慕洲呼唤一声,抱着沈蔓西上他的车,给她系好安全带。

“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

前面不远有个小县城,安慕洲驱车去了那里的医院。

沈蔓西一路都昏昏沉沉的,等再恢复意识,人已经在医院了。

她看到自己正在输液,神经一紧,下意识要拔掉针头,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抓着安慕洲的手。

沈蔓西连忙松开,“我……我是怎么了?”

“低血糖犯了,多大的人了,不懂得照顾自己,天气热,最容易低血糖,你又一天没吃什么东西!”

沈蔓西看向头顶上的输液瓶,耳边又传来安慕洲温柔舒缓的声音。

“放心,只是葡萄糖,不会伤到腹中的孩子。”

沈蔓西听到他提到孩子,翻身背对安慕洲,然而还没等翻过去,被安慕洲拉了回来。

他又握住她的手,她想抽回手,他却紧紧抓住不肯放开。

“你在昏迷的时候,可是一直紧紧抓着我的手不放开,嘴里还呓语着不要走,不要走。”

安慕洲笑得唇角上扬。

沈蔓西顿时脸颊通红,“怎么可能?”

安慕洲俯身贴近沈蔓西的耳畔,声音低柔,“其实你很喜欢我,对不对?”

“才没有!”

安慕洲见她耳朵红了,笑得眼底温柔如水,“你的身体比你的嘴更诚实。”

沈蔓西被他呼出的热气骚得耳朵很痒,捂住耳朵,躲开安慕洲一些。

她还有些头晕,刚一动,眉头便蹙了起来。

安慕洲急忙按住她的肩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