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天的窘迫,沈蔓西羞愧不已,再次向安慕洲道歉。

“那天太丢人了,希望安医生抹去那天的记忆,只记得活泼开朗的沈蔓西。”

安慕洲忍俊不禁,端起啤酒,和沈蔓西碰杯。

“好,只记得现在的沈蔓西。”

沈蔓西抿嘴一笑,眸光潋滟,熠熠生辉。

“笑什么?”安慕洲喝了口酒,问道。

“安医生忽然变得可以正常说话,我还有点不习惯。”

从大学认识安慕洲开始,他就没和她正常说过话,总是呛人呛得心肝脾肺肾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