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人存了害她之心,一次失手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第二次!没过几年你母亲又忽然坠楼身亡,我总觉得这事不简单,或许有什么关联!如今你长大了,接管了沈氏集团,这才把心底的疑惑告诉你!”
施夫人见沈蔓西脸色苍白如纸,几乎站不稳,心疼地握了握她的肩膀。
“蔓西,你施爷爷心里一直压着这事,总是感觉不安!如今告诉你,也算去了一块心病!或许你可以问一问你母亲当初的经纪人阿辉,没准她知道一些内情。”
“至于你母亲当初为何不追究,许是那人身份很高,她斗不过不敢追究!我们是这样想的。”
“也没准儿是你施爷爷想多了,或许你母亲的死只是一场意外!”
母亲的经纪人阿辉,正是秦鹿的母亲辉姐。
这么多年,辉姐从未和沈蔓西提起母亲可能是遭人暗害。
沈蔓西一直觉得母亲失足坠楼蹊跷,但从未想过是被人害死。
这太可怕了!
如果是真的,又是谁让母亲枉死这么多年?
和母亲有何深仇大恨,一次次要置母亲于死地?
施导说出积压心底多年的疑惑,身心轻松不少,告诉沈蔓西,日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尽管来找他。
他虽然不怎么拍戏了,但他在导演圈子辈分老,资格高,很多大投资商,制片人和导演,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沈蔓西谢过施导夫妇,他们互相搀扶着离开了。
鬓发斑白的两位老人家,互相搀扶的背影,是那么的恩爱,让人羡慕。
他们年纪大了,不能熬夜,早早回客房休息去了。
沈蔓西在甲板上站了许久,海风迎面而来,吹得身子几乎寒透,她依旧毫无知觉。
深吸一口气,提起裙摆,让自己看上去一切正常地回到宴会厅。
看着满堂欢声笑语的宾客,那一张张带着各种虚假面具的嘴脸,心中一片迷惘。
现场很多大佬都认识母亲,还有一些老牌明星。
他们和沈蔓西寒暄时,没少提起母亲,说曾经有过合作,感叹母亲一代巨星殒落。
这里面会有害死母亲的凶手吗?
这时,一位老歌星走向沈蔓西,因为医美做多了,她的脸看着很不自然。
和母亲差不多的年纪,但保养的好,看上去也就四十出头。
她曾经和母亲竞争过歌坛第一把交椅,是最受争议的一位,叫苗云。
沈蔓西小时候就知道她,不管做什么都和母亲竞争,母亲出新歌,她也出新歌。
母亲开影视公司,她也开,母亲退居幕后作词作曲,她也作词作曲。
只可惜,母亲活着的时候,她一直是母亲的手下败将,万年老二。
现在她的公司主要培养男团女团,可以说自从母亲过世后,她才有了好日子,不用总是被压一头,在歌坛算是真正站起来了,成为一位大姐大的人物。
会是她吗?
苗云上下打量沈蔓西,轻笑一声,“和你母亲长得真像!远远看着,好像她活过来了似的!不过啊……”
苗云有些醉了,喝了一口红酒,笑得愈发风情万种。
“你不像你母亲的地方,知道像谁吗?”
苗云贴近沈蔓西,画着浓妆掩饰眼角纹的眼睛,死死盯着沈蔓西,仿佛在做什么比较。
她看了一阵,噗哧笑起来,“算了!怎么会呢?”
她对沈蔓西举杯,“都说后生可畏,希望沈氏集团在你的带领下蒸蒸日上,让我再棋逢对手!”
“比不过我母亲,便想和我比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沈蔓西字字清晰道。
苗云笑得微醺,“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