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是……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京圈太子爷?”车制片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肥胖的身子一软,居然吓晕了过去。

于导也好不到那里去,忽觉下面一热,竟然尿了出来,整个裤腿都湿答答的。

于兆冲着于导吐了一口,“呸!和我同姓,真晦气!”

于导瘫倒在地,不住哆嗦着好像筛糠,嘴里含糊不清喊着。

“安少,我错了,我该死,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安慕洲让人端来一盆冷水,将车制片泼醒。

接下来的一切,必须让他在清醒时进行,昏倒了可感受不到清楚入骨的疼痛。

车制片被冷水泼醒,冻得打了一个冷战。

他吐出嘴里的水,哭着哀求。

“安少,是我眼瞎,有眼不识泰山!呜呜……饶了我这一次吧,我……我给沈小姐磕头道歉。”

车制片哭得稀里哗啦,格外可怜。

然而安慕洲没有丝毫动容,拿起锋利无比的手术刀,凛凛寒光倒影在他幽黑的眼底。

忽然,他手起刀落,密室里响起车制片撕破喉咙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

123:不用吃药

车制片的两腿之间都是血,沿着他肥胖的大腿蜿蜒而下。

他的鞋子里,地上,椅子上都是血。

他痛得身子不住抽动,被保镖丢在地上,肥胖的身体好像球一样滚来滚去。

他已经发不出喊叫了,只能无声张着嘴,痛苦地痉挛着。

笼子里的于导已经吓昏过去。

结局也是一样,被冷水泼醒,然后手起刀落。

安慕洲不会放过于导,哪怕于导当时没碰沈蔓西,并不代表他没对沈蔓西动歪心思。

在于兆的小本本上,庆功宴那天,记录了于导当时对台上的沈蔓西说了一句话。

“美人儿,我挺喜欢你的,只要你点头,跟了我,我把你捧红!”

当时很多人都说了污言秽语,于兆都记录下来。

只要上了于兆小本本的人,安慕洲一个都不会放过。

最近几天,已经在开始安排了。

安慕洲垂眸看了一眼痛得在地上打滚的于导,将手术刀放在托盘上,摘掉手上染血的手套。

转身走出铁笼,丢下一句话,轻飘飘离开密室。

“老规矩,别让他们死了,记得给他们吃消炎药!”

安慕洲是不会杀人的。

杀人多没趣,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才有趣。

他当医生的手,怎么能沾上人命?

于兆恭敬地回了一声“是”。

命人捡起那两个脏东西,按老规矩,丢去院子里的池塘喂养在里面的鳄鱼。

这栋别墅是安慕洲最隐秘的一栋私宅。

院子里有很大一个池塘,里面养了四条鳄鱼。

这些鳄鱼都是吃肉的,当然那些不听话,得罪安慕洲之人的零部件,都成了鳄鱼的口中餐。

故而,整个京都贵圈里的人都知道,这位京圈太子爷是谁都惹不起的存在。

不过京圈太子爷为人低调,从不在人前露面,可当他一旦亮出身份,很可能是某人倒霉的时候。

所以在京圈,这位太子爷还有一个外号阎王安。

预示着死神。

故而没人敢深挖京圈太子爷的隐私,包括他的相貌,生怕招惹上死神。

安慕洲离开密室后,去了楼上,彻彻底底洗了一个澡。

他有洁癖,每次碰过脏东西,都要洗好久。

洗完澡出来,拿起手机,沈蔓西没打电话,没发消息,心里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