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萧篡给?他用了穿越者的药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药,只知?道是?一个棕色的小瓶子,里面装的是?白色的细腻药粉,他很快就好了呀。

方才大夫说得那?样信誓旦旦,燕枝心里也不由地犯起嘀咕来。

会不会……

就在?这时,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楚鱼再次探进脑袋。

“燕枝?”

“唔?”

“我又喊了几个大夫过来。”

“啊?”燕枝不敢相信地睁圆眼睛,张大嘴巴。

“多找几个大夫看看,更稳妥一点。”

楚鱼笑着,朝身后招了招手?,五六个大夫提着药箱,鱼贯而入,一字排开,向燕枝俯身行礼。

“拜见燕枝公子。”

燕枝皱着小脸,心?下?了然,问:“萧篡是?不是?在?外面?”

“你?猜到?了?”

“嗯。”

他又不傻,这几个大夫的行为举止,一看就是?宫里出?来的。

楚鱼道:“他一大早就来了,听说你?病着,就找了一大堆太医过来。”

“他人呢?”

“在?院子里。他说没?你?的命令,不能上来。”

燕枝垂下?眼睛,这才想起,自己和萧篡之间,还有一个约定。

萧篡肯定很早就过来了。

但是?……

一想到?自己心?上的旧伤,燕枝心?里就闷闷的。

他又有点儿?讨厌萧篡了。

正巧这时,几个太医走到?他面前,打开药箱。

燕枝坐在?榻上,把手?腕递给?他们,又扬起下?巴,对楚鱼道:“那?就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知?道了。”楚鱼无奈,“我?今日就是?你?的传话小太监,你?说他能进来,我?再出?去传话,放他进来,行了吧?”

燕枝笑嘻嘻地应了:“行。”

几个太医聚在?一块儿?,给?燕枝诊了脉。

他们的结论,和方才那?个大夫的看法一样。

燕枝身子太弱,战场刀剑伤了心?肺,再加上这阵子太过忙碌,牵动旧伤,所以他总是?流鼻血。

鼻血流得太多,失血过多,身子更加虚弱,所以他又头晕发热,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倒也不妨事,卧床休息几日,开点补气?血的汤药喝一喝,等开春了,应该就能慢慢好转。

“多谢诸位。”燕枝同几位太医道过谢,又笑着看向楚鱼,“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怎么不放心??”楚鱼道,“那?你?好好休息,我?送他们出?去。”

“好。”

燕枝打了个哈欠,拽着被?子,倒回榻上。

自从和楚鱼合起伙来卖糕,他都不能睡懒觉了。

如今机会难得,他当然要多睡一会儿?。

燕枝趴在?榻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心?口,闭上眼睛,数着自己慢吞吞的心?跳声,慢慢地就睡着了。

*

与此同时。

萧篡就在?后院等候。

他站在?院墙边,负手?而立,他抬起头,目光定定地望着燕枝的房间。

见楚鱼带着一众太医出?来,萧篡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如何??”

几个太医俯身行礼:“陛下?。”

“不必多礼。”萧篡急急问,“燕枝如何??”

几个太医低眉垂首,将方才一致得出?的结论再说了一遍。

听见燕枝旧伤未愈的时候,萧篡的面色猛地沉了下?去。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