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现在,盛云朝都觉得盛知宴是为了对自己严刑拷打,是不想让身体外的伤被发现。他以为结束了,可以脱离这种痛苦了耻辱了。

可这场具有强烈快感和痛苦折磨的事情仍旧没有停下来,他搅动着抽搐肠肉,才刚射了没多久的巨物,此刻已经重新坚硬起来,将红肿疲惫的肠肉重新撑开。

肠肉和肚子里全都是混杂着精液的浊液,在搅动中汹涌,发出噗嗤噗嗤的羞耻的声音。

盛知宴低笑,解开盛云朝手腕上的红色软绳,将人抱起来,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耳廓:“太子殿下怎么这么天真,以为这个是审讯吗?”

盛云朝眼睛被泪水遮挡,视线模糊,只觉得指挥使确确实实让文武百官甚至皇子们闻风丧胆。

那张脸似乎在火焰的光芒下抽搐扭曲,像是从阴间里上来的恐怖鬼差。

眼泪止不住地蜿蜒留下泪痕,盛云朝不知道对方还想用什么方式折磨他,只能清晰的感受到,抽搐的肠肉被巨物上面的青筋碾磨的传来酥麻的爽意。他强忍着,默默地流着眼泪。

盛知宴亲啄着太子潮红汗津津的眉眼和脸颊,将抱着怀里的人去了一旁宽长的长凳上。

尽管长凳是比较宽的,但也只是人体宽的一般,盛云朝被摆放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紧张的扣在长凳边缘,生怕自己掉下来。

盛知宴扣住那纤细的腰,感受着掌心下皮肉的紧绷,重新将东西插入进去。

紧缩的骚肠子被粗长的性器重新破开,像是锋利的剑,硬生生挥出一条道路。

敏感的肠肉被巨物一路摩擦碾磨,硕大饱满的龟头狠狠地撞击在直肠口,红肿的直肠口发麻的瑟瑟发抖。

“不要……”盛云朝颤抖着哽咽哀求,身体止不住颤抖,却丝毫不敢乱动,生怕从长凳上摔下去。

下半身紧张的贴在长凳上,腰肢却在身后指挥使往上提下,饱满绯红的臀肉高高翘起。

“不要什么,明明太子殿下这么爽,却还口是心非!”中间被摩擦的红肿的穴眼紧紧箍着盛知宴那根赤红色的狰狞东西,盛知宴一下又一下的狠辣的往里面凿。

盛云朝实在没什么力气挣扎了,眼泪随着身体的晃动流下来,纤长的眼睫被泪水打湿,一缕缕的黏在眼睑上。乌黑散落下来的长发贴在汗湿的脖颈被光滑的脊背上,淡漠脱凡,如明月一样的出尘太子,已经完全变成流着骚水的娼妓一般。

粗长火热的阴茎飞快进出在穴眼中进进出出,硕大的顶端每一次都狠辣的突破直肠口进入到更深处,肠肉几乎被肏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壶,变成了对方巨物的形状。

身后的盛知宴剑眉下的一双黑沉的凤眸,狼一样目光落在太子雪白的后背光滑的脊背上,那柔韧的腰肢和漂亮的蝴蝶骨,在每一次的身体晃动中都止不住的轻颤,像是展翅欲飞的蝴蝶翅膀。

纤瘦的腰被火热的掌心狠狠地掐住,肉棍像是铁烙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剧烈的快感和承受不住的崩溃让盛云朝又疼又爽。

他无力地摇晃着头,手指紧紧扣着长凳边缘,手指发白,大张着嘴流出不受控制的津液。

绯红的臀肉颤颤巍巍地牌打出一波又一波的肉浪,紧箍着鸡巴的穴眼已经被肏的烂红不堪,里面的肠肉也随着指挥使的肉柱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

跪趴在长凳上的盛云朝再次失去了神志,臣服在欲望的海洋中,发出一声声细软的猫叫似得呻吟声。

盛知宴呼吸越来越粗重,像是骑马似得,紧紧掐着那纤瘦的腰,剧烈的颠动,艹的又凶又狠。

一时间,整个审讯厅只剩下两人皮肉拍打的啪啪啪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

盛知宴将快速跳动准备喷精的肉棒抵在最深处的直肠口里面,龟头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