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汗,将寝衣打湿透,贴在皮肤上,可怜像是从水里捞出一般,可怜的不行。
“怎都都失禁了,没想到母亲这么大了,连尿也憋不住。”
楚玄逸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双腿之间几滴的尿液从腿根留下来,滴落在地上,虽然没什么味道,可盛云朝依旧臊得慌,他白皙的脸红的滴血,恨不能将自己的那个地方藏起来,可没主子的命令,他根本不敢。
“把衣服脱光,去床上跪着。”他说,漫不经心的用穿着鞋的脚尖踢了踢盛云朝的屁股,那样子,轻慢的像是对待下贱的奴隶一般。
盛云朝下唇几乎被咬破皮,他现在才知道,楚玄逸之前对他有多好,可尽管如此,不知道是不是看的书多了,有了自己的思想,要是从前的他,定会觉得愧疚和感激,反倒会更加感恩主子对他的优待,可现在,却吃不了这一套。
他是人,大家都是人,凭什么要这么对他!
盛云朝强压下内心不该有的想法,脸色煞白的从地上站起来,朝内室的床上走去。
那张床榻,在他上面稳稳当当的睡了好几年,不像从前做暗卫的时候,要么睡在房梁上,要么睡在屋子外面,无论刮风下雨,都要咬牙承受,要么睡在硬邦邦的木板上,作为暗卫,他们是不配享受的,训练他们的老师说过,过好的享受,容易让他们懈怠,失去警惕心。
可现在,他要在自己睡了安稳了好几年的床上被逼做那种事情,盛云朝觉得这不是一张温暖的床铺,而是一个可怕的刑床。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等回过神的时候,身上的寝衣已经被脱掉,他一丝不挂的,拖着自己虚软的双腿跪在了床边,极为乖顺的将自己摆放成羞耻的跪趴姿势。
他的身体赤裸着,屁股要高高的翘起,双膝分开,上半身塌陷在床铺上,是一个毫无保留的奉献姿态。
将自己的下半身裸露在主子的视线下,没有任何的隐私和尊严可言。
楚玄逸静静的看着,床上的青年脊背白皙光洁,线条优美漂亮,身体因恐惧和紧张微微颤栗,双膝分开后,能清楚地看见被虐待的红紫的可怜的下体,雪白的双股也分开来,将最私密的菊穴露出来。
那里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红肿外翻的可怜,恢复了之前的淡粉,紧紧闭合着,像是从未被开苞过一样。
盛云朝被楚玄逸的视线看的不自在,身体紧绷,双股的臀尖也在颤抖着,菊穴紧缩的更紧,他恨不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将自己可怜的私密地方藏起来。
可他不能,他像是一只要讨好主人的狗,哪怕知道不能将白软的肚皮和脆弱的脖子露出,可还是要翻过身,缩着四肢给自己的主人看白软的肚皮。
獠牙要被迫收起来,再厉害又能如何,他只是主人最廉价的暗卫!!
他做好了被再次侵犯的举动,可站在床边的太子一直没动作,过了不知道多久,脚步声忽然出现。
楚玄逸离开床榻,去了门口,之后再没动静声,盛云朝以为楚玄逸是放弃了,可很快楚玄逸又回来了。
楚玄逸将一个盒子扔到他面前,让他打开。
那是一个枣红色的雕刻着繁杂花纹的小盒子,盛云朝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但还是打开盖子。
烛火下,那是一个长方形的镇纸,通体替成清透的青色,其中一边雕刻着花纹,非常沉重,盛云朝看着那一方镇纸,不知道楚玄逸给自己这个有什么用。
“既然母亲不喜欢儿子的东西,那就暂时用这个东西替代好了,要是母亲用了这个之后还是不喜欢,儿子会找其他东西让母亲一一试一试,直到满意位置。”楚玄逸将镇纸放到他手上,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上面抚摸,慢慢的把玩。
通体光滑圆润,看着成色,绝对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