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虽那晚上只被折腾了一次,可楚玄逸很持久,盛云朝下体整整养了好几天,才逐渐好起来,可走路依旧不太舒服。

盛云朝没去太医院找药,那种私密地方的药,他不好意思问人,楚玄逸也派人送了药,但盛云朝没用,也没敢扔,而是放在柜子最深处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楚玄逸每天都来,但都被挡在门外。

这天晚上,楚玄逸再也忍不了了,夜谈起了坤宁宫。

坤宁宫。

盛云朝泡完澡后,换上宽松干净的寝衣,回到寝宫中。

寝宫中间有屏风和博古架分隔开来,外面是平日休息用的,内室则是晚上睡觉用的。

他刚推门而入,就猛地发现不对劲。

明亮的烛火下,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靠着窗户的软塌边上,那人像是这寝宫的主人,穿着一身黑色宽袖交领衣袍,虽然没有繁杂的花纹,但却绣了栩栩如生的蛟蛇。

他懒洋洋的斜倚在软塌上,手中拿着的是盛云朝之前看过了一半的书籍,听到动静声时,他放下手上的书,眉眼看起来很淡漠。

和盛云朝的疏离清冷不同,楚玄逸的淡漠是冰冷的那种,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冷峻,宛若钢铁一样生冷,让人看着就害怕,而盛云朝是出尘孤冷,让人难以接近,却不会害怕。

盛云朝关闭门的手一时间顿住,掌心还压在门板上,却抖了一下。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寝宫内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母亲,我给你几天了?”楚玄逸坐起来,冷沉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盛云朝,忽然开口询问。

那双眼睛倨傲冰冷,看着盛云朝时,像是被关押在笼子里的野兽,透着暴戾和狠厉,仿佛随时会冲破牢笼,将盛云朝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往日,在盛云朝面前时,再冷硬的太子,都会柔和起来,以至于,盛云朝这么久,都有些忘记作为太子的楚玄逸的真面目来。

也同时,身份上的压迫,也一下子让他想起,楚玄逸是主子,他是低贱的暗卫,而不是皇后,他的继母。

从前在暗卫营被灌溉的那些东西,在好几年后,重新涌入到脑海中。

盛云朝看着这样的楚玄逸,腿一下子有些发软。

作为连奴才都不如的暗卫,主子没要他的命,只是要他用身体服侍,他却百般不愿意,不仅逃避,还闭门不见主子,让主子吃闭门羹。

这放在好几年前,他怕是要被送回到暗卫狠狠教训,然后被首领送到专门调教小倌的地方,让他好好学习怎么服侍自己的主子。

盛云朝牙齿打颤,眼眶有些湿润,他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作为暗卫,头一个学会的就是狠辣,第二个就是不流泪。

可现在,他却眼眶有些发热,可怜的扶着门板,才没让自己双腿软的跪在地上。

明明寝宫很大,可盛云朝就是有种被压迫的喘不过气的感觉。

最年幼时,他是京城街头的小乞丐,太小了,是被一个老乞丐收养才勉强活下来。

后来老乞丐死了,他运气又不错的被暗卫营的人捡回去,虽不像在外面,因长的好看点被卖到风月场所,而也好不到哪里去。

从年幼,他们不仅要相互厮杀,还要面对凶猛的猛兽,身边的同伴来来去去,死了不知道多少人。

盛云朝第一开始时下不了狠手,因此被罚了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只是纯粹的刑罚,后来因任务留手开始了精神上的惩罚。

关押在最小的笼子里,像狗一样,不知道度过多少天,那是盛云朝最难熬的日子。

哪怕他们已经被教育,地位卑贱,可像狗一样生活还是有差距的。

后来就是关到黑暗的小屋子,先喂一颗药,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