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一个暗卫,就算武功再高强又如何,就算摆脱了暗卫身份又如何,说到底也只是太子殿下随手就能碾死的一个奴才。

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连大力挣扎都不敢,生怕真的惹怒了他的主子。

盛云朝紧紧咬着下唇,不肯让声音发出来,无法拒绝,他也不想发出半点声音,露出半点淫态。

一时间,整个寝宫中只剩下楚玄逸粗重的传续和肉体拍打声,剩下的青年,青丝散了满床,清冷的眉眼带着隐忍和难耐,纤瘦的身体被自己的继子搂在怀中奸淫。

对方像是发情的野兽,疯狂且亢奋地挺动下身,将粉嫩的穴眼肏的红肿起来,青涩的肠肉更是要操烂了一样,每摩擦一下,就能带来剧烈的灭顶一般的快感。

盛云朝下唇都要被咬烂了,才能强忍着不给任何反应和声音。

楚玄逸没着急,他一下比一下狠,就是为了逼出盛云朝的反应,坚硬龟头次次凿击肉壁,干得盛云朝直哆嗦。

红肿的肠肉瑟瑟发抖着,紧紧地包裹住雄根讨好的吮吸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可丝毫无法让雄根的主人怜惜。

大量的淫水在孽根肆无忌惮的挤压肠道里的淫水时飞溅出来,溅落到两人的腹部,也将声下的被褥泅湿。

“母亲,儿子肏的你爽不爽?我们这个算不算在偷情,你说外面守着的宫女太监会不会知道,通知我父皇,我父皇说不定现在正在路上过来抓奸。”楚玄逸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亲,眉眼弯弯地亲昵的说着话,可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动听。

尽管盛云朝知道,当今圣上不会真的过来抓奸,毕竟他不是真的皇后,可楚玄逸口口声声的母亲和偷情,却让当了楚玄逸这么多年继母的盛云朝无比羞愤,仿佛真的在体验背德感觉似得。

裹着雄根的肉壁下意识的紧缩,夹住体内乱动的东西,他身体还是被撞击的颠簸,他将下唇都咬破皮了,双手紧紧的揪着身下床单,指骨因用力发白,才勉强阻止自己发出淫荡的叫声。

楚玄逸被那口湿润的菊穴夹的尾椎骨发麻,他深呼吸了一口气,不顾肠道的阻挠,继续狠狠地往前顶,破开紧致的媚肉,大龟头不客气的顶弄在直肠口位置,故意说着黑白颠倒的话:“母亲怎么不说话,当初父皇让你做我的暗卫,你偏偏要做我的母亲,就这么想做儿子的母亲,被儿子在床上肏吗?!”

“不,不是……”脆弱敏感的直肠口被撞得生疼,尖锐的刺痛和快感让盛云朝胡乱摇头,喘息着断断续续的想要解解释,却不知道他的主子是故意的。

楚玄逸似乎被逗笑,压着盛云朝的腿根操弄,把被淫水泡的水亮的紫红色物件全根抽出,只留一个饱满的龟头在里面,他垂着眼去看被撑得合不拢的穴眼,“噗嗤”一声全根而入:“不是什么?不是不想做暗卫,还是没有男扮女装做儿臣的继母?又或者没耐不住寂寞勾引儿子肏您,还是之前没爽的在射在儿子口中?”

“母亲这么骚浪,儿子将你的屁股肏烂,把精液都射进你的身体,让母亲给儿子生个孩子,好不好?等儿子登基之后,就让母亲做儿子的皇后,将生下的孩子封为太子,以后当皇上。”楚玄逸越说呼吸越重,似乎是已经想到生下的青年成为自己的皇后后,被肏的双腿都合不拢了,精液都含不住了,可还是要可怜兮兮的伺候自己的男人。

硕长的雄根不断地捣弄着被他插到烂熟充血的肠道,干的骚肠子“咕啾咕啾”仿佛榨出了汁水,直肠口被肏的微微发红,可还是不肯张开小嘴接受大肉棍的进入。

盛云朝只觉得自己要被肏死了,耳边是自己主子的淫词浪语,身体里则是承受的孽根。

大肉棍不断地捣弄,肉墙位置传来酸胀的热流,肚子都仿佛要被桶穿了似得,他喉咙里溢出短促的叫声,生理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