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个被自己称呼为母亲的人,却淫荡的吃着自己的雄根。
唔,当母亲的吃自己儿子的东西,简直……
楚玄逸喉结滑动了一下,目光愈发晦暗,翻涌着令人惊骇的欲火,他克制住差点射出来的冲动,伸手抚摸着盛云朝柔软的发丝,一路往下滑,落在那细白的后脖颈上轻轻揉捏,激的跪趴在地上正在吃自己主子雄根的盛云朝浑身一颤,差点将口中的雄根给咬了。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宫人,时不时的偷偷看向门窗紧闭的偏殿。
太子殿下已经进去了多时,现在还没出来,里面也没任何动静声传出来,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和自己的继母在里面做些什么。
虽然紧闭的门窗和流逝的时间让他们心中生出无限遐想,可到底不敢真的去想那么深。
在宫中做事,最重要的就是眼瞎耳聋和哑,但凡没有自知之明的,早早死在了深宫之中。
黏腻的咕啾声在昏暗中响起,当今天子曾经很宠爱现在已经冷落下来的皇后,现在却赤身裸体的双膝跪在地面上。
如玉一样的无暇的小脸不止一次贴到他丑陋的东西,硕大龟头马眼张合,黏液流的更凶,都在努力吞咽津液间被吞咽到肚子里去。
楚玄逸低头看着只会青涩的吞吐雄根的母亲,骨骼分明的大手暗示意味十足的朝下暗了暗,低声道:“母亲,在吞深一点。”
气腾腾的雄根带着腥燥的味道,进入到盛云朝的口腔当中,盛云朝嘴巴被粗大的肉柱塞满,嘴角几乎快要裂开,可依旧无法将剩余的吞咽下去。
不是心甘情愿做这种事情的盛云朝,见自己的主子没有提醒,便假装也没看见,只是每一次吞咽津液时,湿软温暖的口腔的压迫,都会引来自己主子低哑的喘息。
听到头顶的声音时,盛云朝动作顿了一下,不得不继续往下吞,可太子的雄根实在太硕长了,顶端已经抵在了喉管口位置,无法再吞咽下去。
看着自己的母亲磨磨蹭蹭,耐心等待了一会的楚玄逸已经按耐不住,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插入到湿漉漉的乌发当中,控制着盛云朝的脑袋,缓慢的抽插了起来。
盛云朝娇嫩地小嘴里被狰狞的巨物塞的满满当当,肉棒碾压过上颚的敏感点和舌面,越来越深入,试图插进咽喉,令他身体紧绷,撑在地面上的双手用力到指骨泛白。
可他没敢挣扎的吞吐出来,生怕自己主子真的要他用下面伺候他。
楚玄逸不知盛云朝想法,他爽的绷紧了腰腹的肌肉,被湿软口腔包裹住的雄根胀大了一圈,将本就撑得快要裂开的小嘴直接出现细碎的伤口。
他腰胯挺动的又快又狠,硬邦邦的大棍子肏着可怜的小嘴,浓密的耻毛不断地扎在脸上,最顶端的大龟头,好几次都要挤进去喉管口里面,刺激的盛云朝眼泪不停往下流。
“近一两年,父皇都不怎么来母亲这里,母亲怕是寂寞的不得了了,连儿子的东西都吃的津津有味。”楚玄逸低笑了一声,看着清冷的暗卫脸色潮红,双唇被他进进出出的鸡巴磨道泛红的模样,故意刺激他似的,轻声说:“真骚,要是父皇知道了,怕是要将母亲给刺死了。”
“不过我听说,外面那些红杏出墙的女人,可不是直接毒酒或者三尺白绫那么简单,要么浸猪笼,要么骑木驴活生生的被那根东西插死。”
“母亲,你说你这么淫荡,是不是早就想着如何吃儿子的东西或者想要个小木驴满足了吧。”
盛云朝纤长的眼睫颤动着,他从来不知道,一点污言秽语就让他承受不住,难堪的想反驳,可别说嘴巴被堵住,就算没被堵住,也不敢反驳自己主子的话。
看着盛云朝不说话,楚玄逸不爽的将本就深入的雄根又往里顶了顶,戳到喉咙深处,引得盛云朝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