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不…不…唔!”盛云朝被肏的浑身颤栗,冷清嗓音嘶哑的不堪。
身后的男生像一匹公狼在另一头雄兽身上宣泄欲望,胯下粗长的东西疯狂艹干,将直肠口定弄得悄然打开一条缝隙,圆润的大龟头立刻迫不及待的戳进。
“啊啊啊”肉棒狠狠地撞击子在结肠上,直肠口被撑得发白,盛云朝脑中“嗡”地一声,在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中,再次控制不住地射出精液。
“唔…爸爸怎么又高潮了…”陆南泽爽的脊背发麻,声音愉悦,胯下毫不留情狠狠干进更为紧实温软、像肉袋子一样舒服的直肠口里面。
许久不曾肏过得青涩的小穴,这会已经被磨的嫩肉烂熟充血,更加敏,陆南泽野兽一般凶悍挺动胯部“噗嗤噗嗤”。
趴在墙上的男人被肏的直哆嗦,肚皮凸出一个可怖的硬块,又因被压在墙上,硬生生的将硬块给压回去,让他更加清晰的感觉到大鸡巴的形状和温度。
天色原来越越暗,不远处大街车辆和行人逐渐多了起来,偶尔还会有人趁人不备,将手中的辣鸡扔到巷子里面。
没人看见,清冷自持的男人,被自己的儿子压在墙上奸淫贯穿。
宛若皎皎明月,孤冷出尘的谪仙一样的男人,被肏的屁股湿哒哒的,不断地往外流骚水,喉咙里还溢出难捱的稀碎的音调。
盛云朝秀气的眉微皱,侧脸压在墙壁上,嘴巴在剧烈的快感下咬不住,低吟出再也阻止不了的发出来,津液染湿了一片雪白的下颌,浅淡的眸子被泪水打湿后,像是泡在了水中的黑曜石,此刻涣散失神。
陆南泽龟头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越艹越狠,龟头下的沟壑卡在直肠口上,奋力拖拽。
盛云朝发出嘶哑着尖叫,只觉得直肠要被拽出一样,双目翻白,濒临死亡一般的剧烈挣扎,盛云朝双手箍住他的腰肢,大鸡巴依旧在里面弛聘。
肉穴被磨的不断抽搐喷水,大量的水堵在穴里出不去,朝肚子里涌去,将平坦的肚皮撑得微微鼓起,盛云朝被绑缚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指尖发白,身体哆嗦着再次前后泄了出来。
陆南泽喘着粗气,手臂肌肉紧绷,享受着淫水的浇淋,大鸡巴像是泡在了温泉水中一样舒爽,粗硬的阳具干的又快又狠,像是狂风暴雨一样,将单薄清瘦的男人肏的不断往上窜,又重重的落在见上。
盛云朝神志被逼的崩溃,舌头吐出一截,喉咙里溢出棠似痛似爽地悲鸣,莹白的身体细细发抖、不断颤栗。
可好久不曾开荤的男生,像只发情的野兽,哑着嗓子在盛云朝耳边低喘,丝毫没要停下来的意思。
成年人手腕一样粗的性器,狠辣的撑开层叠绞紧的媚肉,大龟头顶开直肠口,疯狂钻凿,磨的结肠的软肉抽搐。
盛云朝只觉得自己的肚子要被桶穿了似得,穴眼成了一个红艳艳的肉洞,无力地接受大鸡巴的贯穿,他喉咙里溢出呜咽的啜泣和断断续续的哀求,哪里还有之前的清冷和淡漠。
“要射了…唔…爸爸!!给你!都给你!!给儿子生一个小崽子!!”
热烫的浓精又多又浓,没有尽头一样打在娇嫩的结肠上,盛云朝被烫的稍稍清醒了一些,剧烈挣扎,想躲开自己儿子精液的浇灌,可还是被狠狠压了回去。
陆南泽压住他单薄的身体,冲刷着充血的软肉,盛云朝眼前一阵阵发黑,肚子鼓胀的愈发厉害。
好烫…太多了…
盛云朝仰起细白的脖颈,发出‘嗬嗬嗬’濒临死亡的破碎声音,吐着舌头,流着津液,双眼翻白,宛若一个被肏熟了的淫荡雌兽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石楠花的而味道和淫水的清甜,但拍打喘息和低吟声渐渐消失。
可没多久,这样的再次响了起来,等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