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龟头恶劣地撞击盛云朝肠道最深处,又痛又爽的酥麻感直冲全身,盛云朝没控制住闷哼出声,身后的男大学生像一头野兽,不断地开阔紧致湿软的菊穴。

咖啡厅的后巷很安静,来往的路人根本看不到最深处的巷子里发现了什么。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进来,便能看见一个年轻的青年压着一个男人肏墙上,掏出了西裤中的阳具,狠辣的往男人的屁股里插。

白软的屁股被撞得变形,形成一道道肉波,紫红色的狰狞性器,有成年人手腕那么粗,就这么一寸寸的钉了进去,将粉白的穴眼撑得褶皱全无。

已经快半个月不曾被碰触的菊穴,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嫩肉被肉柱凸起的青筋摩擦,硕大的龟头凿在最深处的软肉上。

“啊!!”盛云朝受不住的仰起了细白的脖颈往上狭窄染上云霞的天空,像是被被叼住了咽喉的猎物,呜咽着浑身颤栗。

可身后的陆南泽却爽得不行,好不容易开荤,却一下子憋了整整帮个月,他早就忍不住了,盛云朝这次的相亲,只不过是一个导火线而已。

他的大鸡巴被湿漉的嫩肉给包裹住,热辣的吮吸和舔舐,爽的陆南泽低喘,颠动腰胯狠干。

盛云朝紧紧地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一丁点声音,身体被肏的不断往上窜,快感像是巨大的电流一样不断划过,不停地涌向小腹位置,肠道泛起一阵酸麻难耐的痒和爽。

陆南泽扣住盛云朝纤瘦的腰,将人禁锢在墙上不让跌坐下来,布满青筋的大东西在里面进进出出好不欢快,淫水被捣的飞溅,沿着腿根流下来。

粉白的菊穴被肏的充血红肿,肠肉红艳艳的烂熟起来,肉套子似的裹着大鸡巴讨好。

陆南泽爽的眯眼,喉咙里溢出舒服的喘息,嗓音沙哑的凑在盛云朝耳边低语:“爸爸,儿子肏的你爽不爽?那个相亲的女人,能让你这么快乐吗?”

“才肏了几下,爸爸的这里就湿成这样,难不成到时候一边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一边后面流着水?”

“你刚才出去的那么急,你说那个女人,会不会还没走,就站在巷子口找你?”

“唔…滚…拔出去…唔…”盛云朝手被白色领带捆住,上半身摩擦着粗糙的墙面,本就红肿的乳粒被蹭的疼中带着痒,就连翘起的肉棒也在摩擦下更加舒爽。

他急促的喘息着,听着儿子说出的那些淫词浪语,气的浑身发抖,冷声怒骂,但夹着肉棒的菊穴,却在背德的快感中用力吮吸,像是贪婪的小嘴一样。

陆南泽被缴出声喘息声愈发粗重,嫩肉吮吸着龟头发麻,实在是太爽快,他挺动腰腹,压着盛云朝更加粗暴的奸淫,次次撞击着紧闭的直肠口。

小腹酸麻的不行,后穴不断地分泌出淫水,在肉棒的奸淫下,发出“噗嗤噗嗤”的淫乱声,盛云朝鼻音难耐的贴着墙,两腿打着颤。

陆南泽的大鸡巴被绞紧的胀大了一圈,在被摩擦的红艳艳的充血的嫩肉里拼命抽插,没一会就将盛云朝肏的前后泄了出来,喉咙溢出破碎的音调。

乳白的精液喷射到凹凸不平的墙壁上,又在摩擦间涂抹在小腹位置,空气中弥漫着石楠花的味道。后穴也同时骤然裹紧大肉棒,淫水劈头盖脸冲刷。

陆南泽舒服的微微眯眼,尾椎骨一阵酸麻,他将自己清冷淡漠的父亲压在人来人往的巷子深处,不顾他高潮后的阻力,大鸡巴在里面横冲直撞,疯狂地拍打着白软的屁股。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夹杂着压抑的喘息,回荡着安静漆黑的巷子里。

如月华一般孤冷出尘的男人,下半身的裤子被褪下,屁股被撞的红彤彤的,中间的穴眼被肏的烂红,还是乖巧的禁锢着大鸡巴,被大鸡巴肏的肠道都变形了。

修长白皙的双腿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