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正在拨打的报警电话,陆南泽将手机扔回到江清月手上,警告一般的看着他:“以后少接近我父亲,也少来我家,我对你不感兴趣。”

说完,他利落的转身,砰的一声关上门。

那些邻居们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江清月,他们原以为是陆南泽在家暴长辈,但江清月是想要追人的女生的话……

众人目光古怪起来,觉得刚刚江清月是不是在说谎。

江清月没想到陆南泽能当着这么多人面直接拒绝,一张脸涨得通红,觉得无地自容。

“我没说谎。”江清月羞愤又恼怒,这些人怎么回事,难道牵扯到感情,就可以忽视家暴了吗?!

不过,江清月看着关上门,觉得今天怕是不能进去看盛叔叔的情况了,咬了咬下唇,转身离开。

围堵在门口的邻居们见状,相互对视一眼,没了热闹可看,便也转身回去。

………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盛云朝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也不知道陆南泽发了什么疯,只要没课回来,就在他身上弛聘不停,疯狂在他身上施展兽欲,他雪白的肌肤上,从头至尾都没有一块好皮,乳头色情地红肿着,膝盖因每次跪的时间太长,略有些有些发青。

陆南泽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花样的姿势,但更多的还是喜欢让他跪在床上挨操,被拍打的红彤彤的小屁股像是熟烂的水蜜桃,每次被捞起来,高高翘起,露出私密的地方,身体被撞得来回晃动,仿佛求肏的小母狗一样,湿漉漉的穴眼一次次的承受着自己儿子硕长的紫红色性器,将那里捅的红肿外翻。

也不知道陆南泽从哪里找来的药膏,每次涂抹上,只需要短短一天,就能好许多,才只是艳红鼓胀,而不是被磨的不成样子。

但也就那一天,是盛云朝休息的时间,第二天就会迎来狂风暴雨的交合。

盛云朝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不经陆南泽同意让江清月来家里,还穿了他拖鞋,可他再三道歉后,陆南泽也丝毫没要放过他的意思。

他被彻底的囚禁在家中,陆南泽在的时候,会给予他自由,陆南泽上课又或者有事出门的时候,就会用链子锁住他脚踝,他只能在家里的地方活动。

手机被没收了,电脑断了网,盛云朝倒是也可以喊叫邻居求救,可陆南泽大约是知道他的性格,不会让人看到他这面,所以并没防御这块。

偏偏盛云朝确实如此,不是被逼到绝境,他无法让别人进来看见他被自己儿子压在床上肏的浑身都是情欲的斑驳痕迹。

这期间,江清月趁陆南泽上课,偷偷来过两三次,但盛云朝没敢回应,之后陆南泽通过安装在家里的摄像镜头看见了,故意趁江清月来的时候,压着他在客厅里肏,在门板上肏,甚至还会压在窗户上肏,看着下面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听着门外面江清月的关心询问。

盛云朝强忍着泯灭一般欢愉,努力稳住的音色不让发出来,因此,江清月根本不知道,她所以为的没人,其实截然相反。

三十多岁的男人,莹白如玉的肌肤上布满了咬痕和吻痕,一双冷漠的眼睛仿佛蒙了层雾似的叫人怜爱,湿漉的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缕缕,可怜兮兮的黏在眼睑上,眼尾泛着绯色,清隽的小脸布满了泪水,淡粉的唇被吮吸的红肿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