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饭菜做好,沈砚青帮着盛云朝将饭菜端到饭桌上,正要去书房叫还在做作业的儿子时,盛云朝忽然拉住他衣袖。

“怎么了?”

盛云朝那筷子夹了一口菜,凑上前,喂给他,淡声道:“先试试好吃吗?”

沈砚青没想到盛云朝如此亲昵,当下兴高采烈的凑上去一口吃掉,只要开口夸赞时,盛云朝嘴角忽然扬起,总是淡漠的脸庞露出讥讽和恶意。

“是不是很好吃啊,沈砚青。”

伴随着这句话,沈砚青感觉到五脏六腑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面前的所有画面在刹那间碎裂到,以至于盛云朝那张清隽的脸都被割裂开,再慢慢消失不见。

沈砚青整个人都僵了,然后才发现换了个场景,不再是温馨的餐厅和厨房,而是温度适宜的花房。

外面是白茫茫的大雪,花房中却格外暖和,百花盛开,风景优美。

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背对着他,许久没有剪过的头发已经到了肩膀位置,就这么随意的披散在脑后,挡住了后脖颈位置的腺体。

可身上仍旧能闻到淡淡的硝烟味道的信息素,在百花的芬芳中那么明显。

“你回来了?”坐在轮椅上的alpha忽然缓缓回头,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嗓音清冷沙哑,说出来的话却格外熟稔,宛若长久生活在一起的夫妻。

沈砚青正想开口回应,身后已经传来熟悉的声音:“老婆在等我回来吗?”

他惊愕的回头,看见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穿着西装,挺拔高大,冷峻的脸带着温柔的笑容,那双黑沉的眸子是灼灼的欲念。

轮椅上的alpha垂着眼,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用力到黛青色的血管凸起,指尖微微发白 如玉般的脸颊上浮现出浅浅的绯色,羞愤的小声开口:“老公,我想去洗手间。”

“老婆,先给老公含一含,老公想了老婆一天了。”男人走上前,俯身望着alpha,低沉的嗓音格外磁性,也格外温柔,像是在征求青年的同意。

但alpha的脸色却十分煞白,颤抖着手慢慢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也就在这时,沈砚青才发现青年下半身没穿裤子,只盖了一件薄薄的毛毯,上面的衣服脱掉之后,露出雪白的单薄酮体。

那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红色指痕和吻痕,密密麻麻的,从脖颈到脚趾,修长的双腿有些纤细,看着应该是许久没走路的关系,有些无力的搭垂才脚踏上。

双腿微微分开,露出勃起的下身,下身高昂的贴在腹部,本该是漂亮的浅肉色,此刻却憋胀成了紫色,被带着一粒珍珠的尿道棒牢牢堵住,以至于无法发泄,肚子微微鼓起,憋得圆嘟嘟的。

男人赤红色的狰狞性器,青筋张扬舞爪的盘踞其中,最顶端的硕大肉冠上不断的流出粘稠的透明液体,将整个肉柱染得湿淋淋的。

那根热腾腾的坚硬的肉柱拍打在alpha圣洁的脸庞上,流下一道道屈辱的濡湿的痕迹,alpha浅淡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水汽,纤长的眼睫遮挡住了眼底的羞愤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