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颚位置,盛云朝整个口腔都在发麻,咽不下去的津液沿着嘴角流出来,骆云翼书爽的不行,扶着盛云朝后脑的手微微用力,把他的头往自己胯下压。

盛云朝的脸一下子埋在了骆云翼浓密的耻毛中,浓浓的腥燥味道几乎将他淹没,盛云朝呼吸都有些难受,难受的挣扎起来。

“唔…乱动什么…不是老婆答应吃老公的东西吗…不好吃吗?”

骆云翼抓着他的发丝,呼吸急促,一下一下肏着喉咙,龟头每每入到深处都会被痉挛的喉管狠命挤压。

持续不断的干呕刺激着骆云翼,大鸡巴不断地被挤压和按摩,舒服极了。

安静的房间里,喘息声和青年小小的鼻音,噗嗤噗嗤的肏嘴声又淫又浪。

盛云朝因呼吸困难,脸颊泛红,眉眼带着薄红,白皙的脸颊也被浓密的耻毛扎的通红。

他用力呼吸时,总将口腔里的肉棒狠狠地吸一口,骆云翼强忍着射精的冲动,肏弄的速度越发的快,完全将这当做了鸡巴套子。

另外一间放满杂物的房间里。

被带回来的那个女人被关在里面,脖子上狼狈的戴着项圈和锁狗一样的链子,另外一头被扣在地面上一个圆环中。

女人撑着无力地身体往窗户和门口位置走,链子很长,足以到达院子位置,可门被从外面锁住,窗户更是,她根本出不去。

女人有些忐忑的趴在门口从缝隙往外看,想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可那两个人进去屋子里后,就再没出来过。

回来的路上,女人看见了盛云朝走路一拐一瘸,看见他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肤上全都是暧昧的密密麻麻痕迹,看到那个英俊但眉眼凶狠的男人,占有欲十足的搂着盛云朝的腰不松开。

至要稍稍一想,就知道盛云朝经历了什么,想到那样一个清冷绝美的青年遭遇这样的事情,女人就一阵难受。

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更何况,那个男人,看着比买他的那个男人要好很多。

女人祈祷盛云朝能将那个男人笼络住,这样他们的日子就能好过很多,说不定还能找到逃走的机会。

而房间里,被她当做救赎和唯一希望的盛云朝,却被男人的大鸡巴肏的无比可怜。

男人修长好看的手抓着盛云朝黑色柔顺的发丝,狠狠地往自己胯下按,同时颠动着胯部,粗长的性器将细窄的喉咙管撑开到极致,盛云朝细白的脖颈都被肏的凸起一个鸡巴的轮廓。

骆云翼每一次都要进入到最深处,享受口腔的温暖。盛云朝喉管颤抖地蠕动,深喉的快感炸的他头皮发麻。

盛云朝被骆云翼抓着脑袋,脸蛋贴着胯下浓密的毛发,热腾腾的大鸡巴连带着装满精液的囊袋都恨不能塞到他嘴巴里。

他嘴角被塞的几乎裂开,眼泪不断往下流,翻着白眼,津液也将下巴沾湿,淫荡的像一只流着口水的小母狗。

跪在地上的盛云朝膝盖有些撑不住,整个人摇摇晃晃,只能全靠骆云翼的支撑。

骆云翼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揪住了盛云朝雪白胸膛上扁扁的奶尖,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拉扯、揉搓着粉嫩的乳粒,踩在地面上的一只脚,还碾磨在盛云朝软成一团的秀气的肉棒上,刺激着盛云朝的性器。

同时,骆云翼的胯下挺动的越来越狠,完全把盛云朝的喉咙当成了量身定做的肉套子,火热的性器长驱而入。

“呜……”

粉嫩的奶尖被男人折磨的充血红肿,肉棒在快感下跟着翘起,上下的刺激让盛云朝舒爽又痛苦,大张着嘴从唇缝里溢出一声痛呼,莹白单薄的小身板抖动颤栗,撑在骆云翼膝盖推搡的手无力地滑落下来。

过度的快感让盛云朝的喉咙不断紧缩,喉管紧实的像肉套子一样箍着鸡巴蠕动,骆云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