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颠倒的话令盛云朝羞愤欲绝,又无比痛恨,他缓缓停下挣扎的身体,清冷的眉眼满是绝望和痛恨。

骆云翼在他修长颈上咬了一口,炙热的呼吸和疼痛让盛云朝身体颤了颤,他呼吸急促的很,赤裸裸的蜜色肌肤暴漏在空气中,散发着霸道的野性,仿佛丛林里矫健的猎豹。

话音落下,骆云翼快要憋坏了一样又疼又紫的大肉棍,挤开每一寸软肉,用力往外抽出来,只留下硕大圆润的龟头还在穴眼处,接着,不顾肠肉的阻挠,用顾离推挤,深深没入。

清冷淡漠的大学生被侵犯的身体颤抖的厉害,那东西存在感太强烈了,滚烫的像是烧红的铁烙,几乎将盛云朝肠肉烫伤,粗硬的物件一点点撑开他身体时的满胀,肉柱上凸起的青筋碾磨他肠肉的感觉。

盛云朝疼得身体发颤,脸色煞白如纸,嘴巴被咬破皮,却还是一声也不肯叫出来,呼吸急促的忍耐着。

骆云翼浑身上下都是烫的,血液加速沸腾,舒爽的快感让他神志几乎不清,只想占有身下的青年,将自己的东西射进来,永远留下这个人。

他汗津津的喉结上下一滚,大手按着他白皙光滑的脊背,腰杆一动,狠狠贯穿娇嫩的后穴。

盛云朝被捆绑住的双手撑在床铺上,被顶的不断身体不断往前窜,根本无法阻止住,他腰肢不断向上弓着,死死咬着牙关却还是发出伴随着急促呼吸的闷哼。

“唔……”

那处实在太过紧致,且还没没经过任何东西的润滑,哪怕分泌出了肠液,依旧不够。

坚硬如铁的阳具每一次都被夹的几乎动不了,强而有力的吸嘬让骆云翼爽的快要射出来,被他死死的忍住,额头青筋几乎暴起。

他忍不住狠狠捅了回去,越来越快,在自己买来的老婆身上驰骋着:“唔,好紧,老婆的身体肏起来好爽,老公肏的你爽不刷个?”

巨物烫得盛云朝的肠肉哆嗦个不停,讨好的分泌出更多淫水,可那东西依旧没有缓下来的意思,发狠的不断往里撞击,盛云朝小腹传来酸胀的热流,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破了。

盛云朝眼角的泪水不断的往外溢出,浅淡的眸子逐渐暗淡了下来。

清冷如皎月的大学生,原本该坐在干净明亮的课堂上听老师讲课,应该和同学们一起上下课去食堂吃饭,打闹,在操场上挥洒汗水。

可现在,却被关系好的舍友背叛,卖到偏远的山村里,被迫接收一个男人的贯穿。

骆云翼在他身上亢奋驰骋,狰狞巨物一下一下地顶进去,肠肉里分泌出的肠液,被搅动的发出细小水声。

嫩穴被肏的红肿充血,穴眼也被摩擦的红肿起来,像是嘟起的小嘴一样。

盛云朝乌黑的短发凌乱的落在额头和侧脸上,汗水打湿了碎发,黏在肌肤上,整个人都充满了破碎感。

身下简陋的单人木板床砰砰晃动,随时有崩塌的风险。

床上,高大的男人压着一个清瘦的青年操弄,公狗腰狂颠,用紫红色的大鸡巴狠狠地侵犯眉眼清冷的人,丑陋狰狞的性器白皙臀肉里拼命进出,那根布满青筋的紫红色鸡巴,被淫水染得水亮。

高大男人小麦色的肌肤上同样裹着层汗珠,随着肏弄,汗水滚落下来,滴落在身下皮肤白皙,身体单薄修长的青年身上,同细汗融合到了一起,阳光照应出的影子,也同样交叠到了一起。

跪趴在床上的盛云朝,被迫承受着身后之人的粗鲁地撞击,浓密的耻毛刺的腿心红了一片,臀肉更是在一次次拍打中成了绯红色,臀肉颤动,形成一道道肉波。

盛云朝下唇几乎咬不住,好几次都控制不住地溢出几声颤抖的呜咽声,变调的颤抖的嗓音,让身后弛聘的人更加兴奋,疯狗似得肏弄他。

身后的男